“哈!裝暈~”
……
有句話說得好:
“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因為船員說的是英語,林紓自然不懂,仍閉著眼睛演戲。
其他人卻聽得一清二楚。
凡爾納用充滿探尋的目光看向辜鴻銘,
辜鴻銘哼哼著“今天天兒不錯”,視線下垂,似是忽然對餐廳地板的紋理產生了興趣。
眾人立即沉默了下來,
“……”
“……”
“……”
一切盡在不言中。
終於,林紓被兩個船員抬出大門,
現場的氣氛為之一輕。
凡爾納嘀咕:“那老頭,總算是走了。”
龐加萊清清嗓子,問辜鴻銘:“辜先生,貴國的翻譯都是這樣嗎?”
辜鴻銘不由得老臉一紅,沒有回答。
其實,他也是翻譯,雖然不像林紓那般離譜,但在將《論語》等著作翻譯成其它語言時,也不免有些“自由裁量”的空間,
這也是很多人說他學問不行的原因。
龐加萊讀懂了辜鴻銘的沉默,不免好奇,
“陸教授也是翻譯?他也如此?”
辜鴻銘趕緊擺手,
“不不!當然不是!”
以《萬曆十五年》和《1587,A Year of No Significance:Tine》為例,
兩者可不像《巴黎茶花女遺事》和《茶花女》,
雖然一個是漢語、一個是英文,但內容幾乎無出入。
當然,說它們誰是誰的譯本好像也不對,畢竟都是陸時寫的。
凡爾納問道:“既如此,你們為何不效仿陸教授?”
辜鴻銘聽得苦笑,
“這話說得倒是輕鬆。那我問你,你能效仿他?”
“啊這……”
凡爾納尷尬,
“好像……似乎……大概不能。”
旁邊的龐加萊吐槽道:“沒必要加那麼多字首。不能,就是不能。好比數學,‘不會,就是不會’。”
這個梗在場的人都知道,瞬間爆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