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ture(自然)》、
《Science(科學)》、
《Cell(細胞)》,
不難看出,都是理工科。
文學期刊很難做到“天下共主”,就在於審美具有主觀性。
凡爾納說道:“與其搞什麼文學期刊,不如把文學獎搞得更有權威性,並且承諾出版進入最後一輪的作家的作品,還可以弄一個雜誌,進行文學評價。”
這確實是個路子,
絕大多數文學獎最後都是這麼搞的。
眾人贊成地連連點頭。
陸時岔開話題,
“對了,你們剛才在討論什麼?”
詹姆斯遞過來一份書稿,
“這個。”
那是手寫的稿件,
從這一點能推斷出,作者比較老派,不習慣依靠打字機這樣的器械。
書名:《空鏡框》,
似乎是一部長篇恐怖。
陸時問:“是詹姆斯教授的作品?”
詹姆斯點頭,
“你看看開頭,覺得如何?”
陸時便開始閱讀。
的開頭虛構出了一個農場,並對其進行了大量的說明,讀著有些乏味。
但陸時畢竟是“身經百戰”的翻譯出身,耐著性子讀完。
之後,他說:“挺好的。”
詹姆斯有些尷尬,
“其實,你還不能算讀完了開頭。數數稿件的張數就知道了,你剛才讀的那部分,頂多是開頭的三分……額……二分之一。”
陸時滿頭黑線,
 ̄□ ̄||
屬實是沒想到。
其實,堆疊大量的背景描述算是一種19~20世紀比較流行的技法,可以讓讀者相信自己讀的不是幻想作品,而是紀實文學,甚至是真實事件的報道,
某種程度上,將讀者拉入自己的敘述,也算敘述性詭計。
這一技法在恐怖故事中的應用尤為突出,
比如克蘇魯名作——
《印斯茅斯的陰霾》。
開篇對當地風貌的介紹不可謂不冗長,讀得讓人忍不住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