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轉向陸時,
“陸先生,您好,我是劍橋大學的校監斯賓塞·卡文迪許。我聽說您來倫敦的目的是留學,但暫時還沒有安身的學校或學院……”
牛津還沒完,
又來一個劍橋。
而且這個開頭和韋斯特如出一轍,不會是也要授予陸時榮譽學位吧?
屋內眾人不由得屏住呼吸。
沒想到,卡文迪許接下來說的話震驚了所有人,
他說:“我們劍橋的沃爾森學院可以授予陸先生榮譽院士的稱號,不知陸先生是否有意?”
此言一出,韋斯特直接坐不住了,
“院士!?”
卡文迪許笑著點點頭,
“對,就是院士。”
事實上,他本來也準備授予陸時榮譽學位,但看韋斯特在場,知道自己來晚一步,便立即加碼,許給陸時一個榮譽院士稱號,
反正以陸時那些作品的文學性、創新性和影響力,資格肯定夠。
韋斯特的臉色有些難看,
牛津的學位固然牛氣,但也不能跟劍橋的院士比啊。
他咬咬牙,對陸時說道:“陸先生,我們也可以……”
話才說了一半,就被卡文迪許打斷道:“韋斯特先生,您最好不要妄言承諾。別忘了,您手裡的許可權並非頂格。”
對於絕大多數英國的大學,校監是一個幾乎“名義”上的人物,不參與日常工作的運營,
所以,實權往往掌握在副校長手中,
倫敦大學聯盟、牛津、劍橋皆是如此。
但榮譽院士的稱號非常重要,相當於由學校作保,為一名學者提供信譽背書和科研背書,所以需要校監或多位董事提名,再經由畢業生委員會投票透過。
在當下這個情況,韋斯特無法給陸時任何承諾。
他臉色微沉,說道:“陸先生,我可以與校監商議榮譽院士的事。你放心,他一定會答應,而且還會同意你在牛津進行客座演講。”
又加碼了,
除了榮譽院士稱號,還有客座演講。
總之就是不能任由陸時投奔劍橋。
卡文迪許冷哼,
“客座演講?我們沃爾森學院最近要開設寫作課與翻譯課,陸先生正好可以大展拳腳。”
從演講直接升級為開課,
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竟然因為陸時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