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中午,周芝意給索寧打了個電話,說晚上一起吃飯。
索寧以為就是平平常常的約個飯,並沒有深作他想,下午收拾了一下就早早出發了。
到了地方,傻了眼兒了。
周硯趙湛庭都在,三個人穿的是闆闆正正,禮服,西服那叫一個妥帖。
四個人坐在一張桌上,氛圍正式的要命。
索寧忽然覺得,自己這一身兒根本不配跟他仨坐在一起。
她打量了對面周硯趙湛庭一眼,最後看向周芝意,“是有什麼事要宣佈?”
她心裡面有些忐忑,這麼嚴肅正經的場合……
不宣佈點啥,說不過去啊。
周芝意一臉神秘的笑意,索寧心裡咯噔一下,試探性的大膽的猜測:
“有了?”
趙湛庭輕咳一聲,“不急。”
索寧:……
周硯在一邊兒,手指骨節敲了下桌子,凝眉對周芝意說:“別逗她了。”
周芝意吐舌頭作了個鬼臉,然後從身後包裡拿出一張粉色的卡片,中間兩個規規矩矩的燙金瘦體字,【請柬】。
她手伸了伸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一抬眼對上週芝意那一臉嬌羞,她伸手接了過來開啟,裡面幾行小字,豎著寫的,字字清晰的躍入眼中。
新郎:趙湛庭
新娘:周芝意
索寧:我靠?
她一時手足無措,下意識的看向了周硯,似乎等待確認。
周硯眉目間含著淡淡笑意,眸光流轉柔和,他點了點頭,“他倆要結婚了。”
索寧讓一句話給炸的七葷八素,不著四六。
上次跟倆人一起吃飯,雖然她能看出來一點好的端倪,但是萬沒想到會那麼快就到了結婚這一步啊!
依照周芝意的狗脾氣即便是真動了心思,多少也是要跟家裡再對抗兩下,以示自主平等等尊嚴問題。
這,這才多久?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趙湛庭過於優秀,平復了大小姐不甘收復了一顆悸動芳心。
要不然以她的個性怎麼也要再玩兒個幾年再說結婚的事兒。
索寧怔愣半晌,最後豎了豎大拇指對趙湛庭說了聲:“高手。”
趙湛庭:“過獎。”
周芝意嘿笑著拉過索寧手來,義正嚴辭,“別的先不說,伴娘必須你啊,那天就算是下刀子你也得跟我一塊兒頂著。”
索寧沉聲開口:“我可以一個人全頂。”
周芝意笑得這個得意,“果然是我最好的鐵子!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