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寧的傷漸漸痊癒,一週之後就回了單位。
先去跟張所長銷假,他心情看著不錯,就是看他膀子還吊著,臉頓時就垮了。
一頓自責,“當時我不派你去就好了。”
索寧不以為意,安撫兩句這事也就翻篇兒了。
她問,“張所,上面處罰決定怎麼說?”
“撤銷了,就內部會議點了個名,啥事兒沒有。”張所長語氣神秘,又有些納悶兒的感嘆一句,“也不知道趙三那幫人走了什麼狗屎運,也沒有查他們。”
索寧聽到這兒,心裡鬆了一下。
知道了收容所的事情之後,她還是更希望趙三他們能有一個穩定的經濟收入。
至於對所裡的處分撤銷,大概還是要仰仗那位手眼通天的盛老闆。
倆人閒話幾句,索寧臨走的時候,張所長問了句,“你跟唐隊長咋樣啊?”
該說的都說開了,索寧倒坦然的一逼,“沒咋樣。”
“……”張所長剜她一眼,“你個死孩子,沒咋樣是咋樣?”
索寧開門出去,“就沒戲了,結束了。”
“……”
說完,關門就走了。
—
盛放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經過她辦公桌時順手放了個保溫袋。
一句話沒說,徑自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然後又發了條簡訊給她,簡單倆字【午飯】。
索寧隔了半晌回過來一句謝謝。
他嘁了一聲,手指頭在螢幕上一頓按,【為了感謝我的午飯,你決定請我吃晚飯】。
索寧:【我沒決定】
盛放:【那我決定請你】
索寧:【……】片刻後,【算了,本來也欠你好幾頓,我請】。
盛放坐在那兒一頓手舞足蹈,【你第一次請我吃飯,我是不是應該回去換套禮服以示尊重?】
索寧沒再回。
估計去忙了,或者……
不想搭理他這茬兒。
他手頭工作積壓的有點多,也忙活了一小天兒,再抬頭的時候已經是臨近下班的時間。
他又給索寧發了條訊息,【一會兒準時走】。
結果五分鐘都沒回。
盛放坐不住了,出去一趟,辦公桌沒人。
她傷還沒好,肯定是不可能派活兒的,手機也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