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霾的天空看不見光輝。圖特和衛宮士郎來到學校門口。望著寂靜冷清的學校,衛宮士郎浮起遐思。
眼前幽暗靜謐的學校,正適合用來傳播什麼“七大怪談”之類的事情。
“只是從今往後,再也沒人會來了吧?”
看著學校,衛宮士郎下意識往兜裡摸了摸,發現那件東西並不在身上:“應該是放在家裡?”
想到自己在學校被人捅穿心臟,在學校跟Rider大戰,衛宮又想起自己的從者:“不知道saber怎麼樣了。還有慎二,沒有Rider之後,不知道他會不會直接退出。對了——遠坂,她和她身邊那個……”
想到那個一直看自己不順眼的Archer,衛宮士郎搖搖頭,把腦中的想法摒棄。只是想到從學校開始的聖盃戰爭,他忍不住去聯想旁邊的藍髮男孩。
男孩吹著口哨,漫不經心打量眼前的學校。他自稱失憶,但是戰鬥技術以及能力全在,衛宮恍惚間有個感覺。似乎下一刻,年幼的光之子就會用魚竿把自己戳死。
嗯,沒錯,位置還是心臟。
突然,衛宮肩膀一沉,另一邊跟自己差不多年齡的少年把手搭在自己肩膀上重重一拍,沉聲說:“小心點吧。雖然學校這邊看起來挺安全的。但——未免有人偷襲,小心戒備。”
圖特忐忑不安,按照自己的猜測。那位Archer在看到衛宮士郎後,應該會過來檢視情況才對。
雖然冒險,但為獲取情報,必須設法搏一搏。再說了,如果Archer行動,或許另一個人也會出面救助自己二人?
目前圖特和衛宮都沒有自己的從者,在迦勒底的保護下明顯無法隨意活動,所以圖特必須給自己增加話語權。
“哎,在遊戲裡面作為迦勒底的御主,哪裡需要操心這些事。但是現在,迦勒底蹦出一大群活著的御主候補,那麼我和衛宮對他們,一點價值都沒有。反而因為不清不楚的來歷,會成為他們懷疑乃至實驗的物件。”
圖特的腦子還算靈活,他在來到這個世界後,的確也很驚慌。但隨後遭遇美杜莎的襲擊就徹底冷靜下來。
從者!
自己沒有從者!
就算自己手上有三道令咒,可沒有從者的自己,有什麼辦法反抗其他從者的攻擊?
能對付從者的,唯有從者。
“因此,對我和衛宮而言,必須把主意打到另外兩個可以交流的從者身上。沒有從者,終究不方便啊。”圖特目光打量衛宮,心中嘀咕:“希望這傢伙管點用,如果能跟Archer簽訂契約,那就最好不過了。”
圖特懷著滿腹心事,和衛宮士郎進入學校。
這下子,就如同踩在蜘蛛網一樣,四面八方浮現出一根根鎖鏈,美杜莎再度出現在二人面前。
“哦呼……沒想到你們居然主動闖入我的地盤。”清冷的女聲在暗夜中迴盪。
美杜莎這段時間一直在學校這邊活動。剛才被二人擊退,便躲回到學校休養。哪知道,圖特二人居然闖入這裡。
看著兩個年輕且富有活力的少年,美杜莎心中湧出一陣嗜血的情緒:“既然是主動送上門,那我也只好笑納了。”
“果然。”衛宮心中暗道了一句。他對美杜莎可能存在的地方有所猜測,一個是學校,還有一個就是間桐家府邸。但沒想到居然真撞上了。
“大姐姐,你還要繼續打嗎?”藍髮男孩主動站在兩個比自己年長的少年前面。他將魚竿指向美杜莎:“那麼,就讓我們繼續剛才的戰鬥吧!”
“呵呵……”美杜莎先是露出微笑,彷彿要說些什麼。但下一刻,猛然間順著鎖鏈出現在男孩面前:“小弟弟,作為從者的前輩,教你一個乖。日後不要在遠離御主的情況下單獨行動。不然的話——”
噹——
男孩用魚竿擋住從上空砍下來的鐮刀,但是在衝擊力下,禁不住向後滑了兩分米。的確,沒有提亞在身邊,他的戰鬥力遠不如剛才。
“衛宮——”圖特對旁邊的衛宮士郎大喊,衛宮士郎立刻投影雙刀,將美杜莎從男孩身邊逼退。
男孩皺著眉頭,擺好架勢重整旗鼓,握緊手中的魚竿重新衝向美杜莎:“再來!”他瞪大雙眼,血眸泛起一種妖異的嗜血之力,重新跟美杜莎打在一起。
衛宮士郎看到這一幕,提著雙刀也上去幫忙。
“打起來了,但目前應該可以支撐一會兒。衛宮,你先拖住她,給我一刻鐘的時間!”圖騰看著戰鬥,慢慢開始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