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這麼麻煩,”賀九幽突然開口,“你說是不是啊?住持大師?”
被點名的主持沒有絲毫驚訝,十分淡定的從自己隨行的包裡掏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紙,
“這東西不是隻有道家的人才會用嗎?什麼時候佛教的人也開始用這些了。”樊仁開口嘲諷,
“這些不過是外物而已,只要能起作用,又何必管它是誰家的呢?”住持笑了笑,能夠成為主持,心境自然早已如幽井一般,平淡無波,又豈會被樊仁這三言兩語弄亂心鏡,
“哼”樊仁冷哼一聲,
“行了。”賀九幽冷哼一聲,有些不悅,
住持並未受到什麼影響,不緊不慢的點燃了符紙,像空中一拋,只見符灰四散,自行朝著那些兵俑飄了過去,
那些兵俑看起來並無異樣,但是卻每個身上都或多或少沾染了些符灰,其中一個兵俑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僵硬的轉過頭看了幾人一眼,再也沒有動作了,而坐在主位上的易離則是昏了過去,幾人見狀趕緊去將易離背了下來,兵俑保持著跪姿,並沒有反應,幾人順利離開了這個大廳。
“終於醒了!”樊仁鬆了口氣,
“我這是怎麼了?”易離搞不清楚狀況,
“我跟你講,你剛才可是差點沒把我們嚇死。”樊仁開口就有些收不住,正要大談特談的時候被賀九幽打斷了,
“小七,你之前說你來過這裡,是吧?”賀九幽皺著眉頭,
“我不知道我來沒來過,但是我對這裡確實有印象。”易離摸了摸鼻子,
“那你知不知道這裡有一個地方有一棵奇怪的樹?”賀九幽開口,
“這裡好像有一棵葉子是紅色的的樹。”易離閉著眼睛思考,
“那你還具體知道些什麼嗎?”王晨聰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棵樹好像是活的,他似乎有自己的意識,而且在我的印象裡,它好像吃過人。”易離敲了敲頭,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這就對了!”王晨聰有些振奮的開口,
“到底怎麼了?”易離處於一種懵懂的狀態,
“你剛剛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個人深不可測。”李魁插了句,
“你都不記得了嗎?”賀九幽沒有理會李魁,問易離,
“記得什麼?我好像就知道我好像想什麼東西,然後就暈倒了好像。”易離揉了揉太陽穴,
“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王晨聰不死心,
“好像,做了一個夢。”易離仔細回憶,
“什麼夢?”王晨聰精神一震,
“好像我變成了一個君王,然後率軍出征,然後,然後,”易離眉頭越皺越緊,竟又直接暈了過去,
“唉呀!”王晨聰有些抱怨的嘆了口氣,
“行了,能知道這些已經很不錯了。”賀九幽拍了拍王晨聰肩膀,
“就差那麼一點。”王晨聰還是有些不甘心,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樊仁開口,這一切似乎都有所指,似乎最終的目的是他們所有人,
“不對,有人!”李魁開口,示意眾人不要說話,幾個人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果然,不一會兒,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