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的記憶一切拉近，被那人翻來覆去的折騰，把能做的不能做的都一一做了個遍。
現在她這老腰還是疼的。
“……”
譚桑痛苦地嗚咽了聲，扭頭把自己埋進被子裡。
許久後快喘不上氣來，她才翻了個身，攤成一個生無可戀的大字型。
然後氣若游絲焦點空泛地看著空中那顆碩大的夜明珠。
耳邊似乎又多了一個聲音。
彷彿那個人現在就坐在她的床邊。
低緩，微啞，似笑而非。
“真的想要嗎？”
“想要！”
“桑桑現在是清醒的麼。”
“特別清醒！”
“那你還想要嗎？”
“那你會後悔嗎？”
“我才不會後悔呢！”
想起自己那麼興奮的語氣，如果她譚桑有尾巴，這都得翹到天上去了吧？
譚桑：“……”
要不是她知道那人現在在議事，她一定會把自己完完全全的裹在被子裡。
連一顆頭都不會給那人露出來。
後來聽到躡手躡腳的仙娥們放下水果的聲音，譚桑從飄渺著的白色簾子裡探出頭來。
那仙娥很是慌張，手裡的水果都掉到地上了。
譚桑抽了抽嘴角。
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能感覺到現在滿天宮都在議論她。
……
譚桑本來還想著遮擋，但是現在就有些自暴自棄。
輕聲問：“你們都知道了？”
那仙娥也是一個心直口快的小姑娘。
聽到譚桑問話，自己也很是好奇那般性冷的天帝陛下是不是真的如同謠言那般。
而天后娘娘是不是真的把天帝陛下按著一個勁兒的親？
於是道：“回娘娘的話，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