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淚痣看似多情,實則,薄情得很。
地獄之火過於炎熱,他的身後只有一片灼熱,可這心,怎麼還是涼的?
他……是真的以為,這世上,真的有人會對他好的……
他的目的?他的目的,不就只是一個她嗎?
可是這個女人,至始至終沒有付出任何的感情。
這就像是一隻鴨子,在平靜的湖面戲水,攪得一池子亂糟糟的,最後自己一身乾淨的離去。
憑什麼呀?
憑什麼鴨子可以乾淨的離去?
憑什麼那隻鴨子不能與池水共同沉淪下去呢?
[叮,恨意值100,由於恨意值過高,當前好感值不再為宿主提供資料。]
塞繆爾一入無間地獄,所有的黑色霧氣都消失了,原本乾枯灼熱,一下子花海綿延,殘陽如血。
拿著紅傘的女人倒在了萬丈霞光裡。
剛才壓抑住的所有情感都已在這一瞬間迸發而出,淚水像是蓄了很久,噴湧而出。
哭得跟個小淚人兒似的。
簡直像是一個沒有吃到糖的小姑娘,哭的那叫一個稀里嘩啦的。嚇得克貝里在一旁不敢說話。
其實剛剛那一下,她用了六成保護他,四成將他打下懸崖。
所謂的接近譚桑的目的,都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少年眼裡的光不見了。
譚桑估計自己這一輩子都忘不了那眼神。
……
推了塞繆爾的第一年,譚桑每日待在城堡裡,除了克貝里,或者偶爾的幾個信徒,沒人見過他們保護人民的神女大人。
推了塞繆爾的第二年,譚桑離開了光明神殿,說是去遊歷去了,克貝里陪同。
推了塞繆爾的第三年,譚桑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