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可不就直接從這窮地方飛出去了?”
“這是唯一能改變命運的機會了。”
言真聽這他們的話,心裡駭然。這估計就是黑河和杜姐當初說服他們賣孩子的一個說法。
不過這樣看來,不管是被自己親生父母賣掉的,還是拐賣的,黑哥和杜姐應該都會知道他們的下落。
那個杜姐就是那個灰頭巾大姐。
“太荒謬了。”徐文蘭搖搖頭,蒼白的臉上帶著她的惶然。
這裡的人都有問題,沒有什麼正常人!正常人怎麼會把自己的孩子賣掉換錢?
還那麼的理直氣壯。
見徐文蘭依舊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大嫂不耐煩的說:“我們說這麼多也是為了你好,就是怕你走我們之前的老路,免得讓你受罪,你可倒好,一點勸都不聽。”
“既然這樣,今後你受罪的時候可別怪我們!”
張嫻嗤了一聲,“哼,你這樣的啊,就該讓你男人狠狠的打你,看你服不服!”
她們逐漸露出了猙獰的表情,言真知道她們的心理大概已經扭曲。
既然她們被迫留在了這裡,那新來的女人也逃不掉,產生了一種憑什麼你就能好過的,要死大家一起死的極端心裡。
加上斯德哥爾摩的心理作祟,使得她們更加依賴那個對自己施暴的人,最後甚至離不開。
言真什麼都沒說,她不想勸這些女人,勸只會讓自己暴露。
她們是可憐的人,卻也在這裡變成了惡魔。
大嫂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行了,和她說這麼多,讓她自己想想吧,別覺得我們好像是在害她一樣。”
見她往外走,幾個女人也跟著她一起走。
陳晴看著徐文蘭欲言又止,最後也只能是嘆息一聲,邁出了門檻。
最後房間裡只剩下言真和徐文蘭。
“哎呦,你這婆娘啊,真是油鹽不進,等著受罪吧。”
“要我說,咱們就直接上,輪著來,狠狠的整她一頓就老實了。”
“我看是你自己想玩新鮮的了吧?”
眾人最後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笑。
徐文蘭死死的抱住自己,指甲掐著自己的大腿,戰戰兢兢的聽著他們的對話。
言真見他們在外面聊的正歡,也不太注意她們。於是言真對著徐文蘭做了個“噓”的手勢。
徐文蘭意外不解的看著言真。
言真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你聽我的話,我救你。”
徐文蘭瞪大了眼睛,又趕緊小心的去看門外,小聲的回:“真,真的?”
“答應他們,但是你有條件,辦婚禮,辦酒席,正兒八經的結婚。”
言真說完,卻忽然提高了音量,“妹子啊,你聽見他們說啥了麼?你要是聰明,就應該知道你逃不掉,安心留在這裡過日子,你還能少受些罪。”
徐文蘭立馬明白,“求求你了,你是好人,你幫我吧,你帶我走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