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
四老頭好似還在消化蘇炎剛剛說的事。
不知過去多久，四個老頭身上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原本則面對著蘇炎的他們，在蘇炎驚奇的目光下，居然緩緩扭了過來。
很木訥，像是機器人一般。
嘶。
當看清這四個老頭的面容後，蘇炎臉色一怔，不由吃驚的倒吸了口涼氣。
這四人都沒了半張臉……半邊臉，半邊白骨。
看來他們確實快不行了，身上的皮肉已經開始腐爛。
難怪他們則面迎人了，這是怕嚇著外來人啊。
“你們……”
蘇炎怔了怔神，剛想開口問，還不等他說話，那個聲音再次響起，這次蘇炎看的很清楚，四人都沒有動嘴。
但就是有聲音傳來。
“你叫什麼名字？哪的人……是誰的麾下……”
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蘇炎撇撇嘴，蹙眉道：“蘇炎！北域戰神！”
“北域戰神？這是什麼封號，我等怎會從未聽過？現今何年？現在的人王又是誰？”
蘇炎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這幾個傢伙不會真是人王那個時代的老古董吧？
看他們現在這樣子，還真有點像。
“現在沒有人王了。人王已經是傳說，最後一位人王距令已經七八千年了。”
“什麼？我等居然已經在此坐化苦等萬年……人王大人卻遲遲未能迴歸……人王大人……”
“……”
蘇炎愣了下，聽得出，他們有些悲傷，說話都帶著些許哭腔，也就沒打擾他們。
過了半會，聲音再次響起，“年輕人，你既為北域戰神，何願守護萬千百姓？”
蘇炎白了眼，這不是廢話嘛，沒好氣道：“這是我的職責！前些年，我一人鎮一域，帶著將士殺的那些異族不敢出營。”
“異族？”
聽到這話，聲音稍是停頓，半響後，再次響起，有些憤怒道：“這幫異族，佔我華夏大地之心，還真是賊心不死！”
“什麼意思？你們也曾跟異族交戰？”蘇炎有些激動道。
他一直以來，還以為那些異族只是在現今才出現的呢，沒想到幾千年前，甚至萬年前就出現過了。
“當年，人王就曾帶領我們跟這幫異族對抗，我記得人王曾重創過一位異族之皇……後來這些異族被人王擊潰，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