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嘛……”男子滿臉微笑,卻給人一種欠打的感覺。
“這事絕對不可能。”青年連連搖頭。
雖然他垂涎女色,可是和女色比起來,顯然還有其他的更重要的東西,為了一個女人把整座半且城搭進去,要他死還差不多。
至於這個女人,好一個異想天開,只要他有足夠的錢,什麼女人不愁。
但青沫汶知道機會難得,她可不願意就這樣把人放跑了,下一次這種機會,她去哪裡找這種連城主之子都懼怕的證人。
青沫汶冷笑一聲,從身上摸出一塊令牌,晃了晃道:“不知,我這六等煉器師的身份,夠不夠做賭注?”
青年果然猶豫了,而且眼底更是升起一抹驚駭。
六等煉器師的價值,可比一座城要大的多,而且這女孩如此年輕,要說沒有機會邁入五等煉器師之列他絕對不相信。
他糾結了起來,不知道要怎麼取捨。
一旁的男子眼底也是掠過一抹驚疑,他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十分有趣,而且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孩不簡單,所以他就想要來試探一番。
沒想到竟然試出了一名六等煉器師的身份。
不提一座城,只要這名煉器師需要,三座城交換都不是問題。
作為頻繁交戰的國家,兵器一直是軍隊的詬病。
哪怕一名煉器師煉製煉器的速度極慢,但只要煉器貨真價實,典月國都會付出一切代價拿下。
青沫汶也只是根據她多瞭解的三大國家的情況有所猜測,沒想到一下子抓住了命脈。
這個時候,調戲他的青年,就不是想不想答應的問題了。
一旦他不答應,放走了青沫汶,恐怕國家不找他麻煩,他父親也要找他麻煩。
而那名攛掇二人賭一把的男子,則是典月國皇室的一名暗衛,本來他是路過這裡執行任務,沒想到看到了這麼有趣的一幕。
以他的地位,做主一座城池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大不了回去被訓幾句。
在皇宮之中,那日子可是無聊至極,還不容易抓著做任務的機會出來溜幾圈,還碰上了這檔子事,他不摻合一腳,都對不起自己的好奇心。
但現在的事情發展,已經出乎了他的意料,這個貌不驚人……好吧容貌已經不遜色皇宮裡的幾位公主了。
這個女孩竟然是一名六等煉器師,如果是七等煉器師,他都還不會太過在意,因為典月國的七等煉器師雖然不多,也有二十來個。
可六等煉器師就不多了,別說是典月國,整個典毅大陸,六等煉器師也不超過一手之數。
造成這種原因,自然是三大國家的頻繁作戰。
煉器師都是為了提升自己才選擇加入一方勢力,藉以獲取更好的資源。
但要是被人拿來當做煉器的機器,除了那些見錢眼開的煉器師,其餘煉器師還沒有這種覺悟。
而且不說還有器丹閣這樣一方勢力的存在,能夠達到六等煉器師層次的煉器師的那個人不會太過謙遜,能夠進入器丹閣學習更深的技巧,他們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現在的器丹閣十分開放,也和閣主賢明有極大的關係。
若不是如此,哪怕天賦驚人,等到三等煉器師在出來,早就是花甲之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