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醫生,這裡有一個病人,還活著。”
一邊傳來同僚的呼喚,白志芸應了一聲,立刻趕了過去。
“還有氣息嗎?”
白志芸感到同僚身邊,輕聲問道。
“還有救,只是胸口被刺到肋骨了,失血有點多回去修養一段時間就行。但是問題不是這個,這名士兵,恐怕失憶了。”這名醫者苦笑道,不過對於戰場上將士們的忍耐力,他和所有醫師都是是肅然起敬的。
每一個士兵,都在重新整理他們對人類忍耐力的認知。
白志芸蹲到這名坐在地上計程車兵旁邊,看其一臉疲憊,心痛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士兵仰起頭,看到白志芸的面貌後,眼中掠過一絲吃驚與欽佩。
“不知道……我是誰……你知道嗎?”
白志芸從身上摸出一根白色手帕,小心地為士兵把臉上的血汙擦去。
很快,白帕就變了一個顏色。
白志芸就像沒有看到手帕的變化一般,小心問道:“你還記得你最親的人是誰嗎?”
“最親的人……爸爸、媽媽……”士兵歪著頭,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隨後開心地回應道。
白志芸心中一痛,再次小心問道:“你記得你爸爸媽媽是誰嗎?”
士兵愣愣地看著他,不知道如何回應。
看來在士兵口中得不到什麼有效資訊,而且胸口證明姓名的徽章也被丟失了,看來又是一個可憐人。
白志芸起身道:“把他帶到後面去修養吧,看來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就說他已經失憶了吧。”
“好。”年輕的醫師應了一聲,看著這名失憶計程車兵嘆了一口氣,感到可惜。
他扶起士兵,準備帶他回到風城。
這名士兵突然抬手,指著白志芸的背部。
“他是我爸爸嗎?”
醫師鼻子一酸,忍住落淚的衝動,想要告訴士兵真相。
白志芸猛然轉身,眼角有淚痕落下。
“對,我是你爸爸,一直都是。”
士兵開心地像個孩子一樣,道:“爸爸!”
“嗯,你專心修養,以後我時常來看你。”
士兵傻乎乎地笑著,被醫師扶著走在風城的方向上。
白志芸用手拭去眼淚,更堅定了要一直救人的決心。
……
風城議事廳。
“你說你們是獅鷹幫的人?你是現在的獅鷹幫幫主?”
風涯撮著牙花子,看著眼前的單燁問道。
單燁無奈地點點頭,看來風涯是不相信他這個獅鷹幫幫主的身份了。
看起來,他確實是有些過於年輕了。
“那您要怎麼樣才能相信?”
風涯想了想道:“我相信了。”
單燁愕然,就連後面的易淵和旭峰都是嘴角一抽,強行忍住了發笑的衝動。
風涯嘆氣道:“不是不相信,你應該沒有騙我,我們現在確實缺少支援,你們的加入,不說能夠改變戰局,起碼能夠起到一些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