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劍歌也看向了顏蕊,說道:“如果有什麼事兒就說出來,我們幫你一起解決。”
“沒什麼的,我就隨口問問。”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內心卻無比艱難。
她父親昨日傳訊,如今在族中成天被族人排擠,毆打,甚至還找了郎中,臥了床。
方才在血月城休息位的時候,顏蕊又被同一城中的人辱罵、調戲,卻不敢還手,怕因自己的行為,那些人告知族中之人,其父親又定會被打罵一番。
不過顏蕊修煉天賦很好,比之同齡人要好得多,因此她想趁著此次機會,打個翻身仗,讓其父不再遭受磨難,並且要帶著父親離開血月城。
顏蕊趕忙轉移話題,拉著冷妖欲要離開:“走吧,冷妖姐,咱們去地宮玩玩兒。”
“誒誒誒,等一下。”冷妖停了下來,伸手向白劍歌,說道:“小白哥,給我錢。”
“喏,家當就在這兒了,省著點花。”白劍歌扔了一個鼓鼓的小袋子過去,裡面滿是銅錢,接著又道:“待會你自個兒先和顏蕊妹妹去玩,我有些事,忙完就來找你。”
白劍歌之前所有帶的二十萬兩黃金全因拍賣會和買房花去了,還欠著天寶樓十萬兩黃金,現在只剩下這個錢袋。
白劍歌現在倒是考慮著準備在天驕之比對戰中下注,從中大量撈金,不僅要把天寶樓的欠債還上,而且還要大賺一筆。
“那說好了,待會你一定要來找我。”冷妖指著,隨後和顏蕊離開前往地宮:“走了,拜拜。”
“拜拜!”
“老大,我也跟著他們去了哈。”阿福見著冷妖顏蕊都已經離開前往地宮,心裡面也想知道地宮長什麼樣,畢竟他也沒去過。
不料卻被白劍歌一手抓住,說道:“他們可以,但是你不行,你得跟我去辦件事。”
“事情不是已經辦完了嗎?還有什麼事?”阿福覺得奇怪了,事情不是已經辦完了嗎?就算還有事,也得出了這個防護罩才可以去辦。
白劍歌皺起眉頭,說道:“剛才我在上去領取徽章,準備離開的時候,國師似乎有什麼事要跟我說,我一個人不好意思,所以你得跟我去。”
當時國師確實暗中示意了白劍歌,他有事和他說。
只不過迫於當時比賽的程序,只能等到解散後才能說出。
於是,白劍歌故意等顏蕊和冷妖前去地宮玩,只留下阿福和他自己前去會見國師。
阿福白了一眼給白劍歌,還說什麼不好意思,真夠不要臉的。
平時和冷妖恩愛的時候,臉皮厚成什麼樣他都不想說了。
“這次我就大發慈悲,放棄玩的機會,和你一起去吧。說不定陛下或者國師看到我之後賞識我,給我一個御史大夫什麼的當當,這樣以來到時候我也能光宗耀祖。”阿福想到其中的利害關係之後,不禁壞笑起來。
“當你個頭,國師找的是我,又不是你,你能當上什麼?況且他又不瞭解你,所以啊,你這個想法你就藏在心裡面,想想就好。”白劍歌拍了拍阿福的背後。
國師和宏觀帝一直處在高臺之上,聊得甚是歡喜。
若是有人看到這一幕,便已明白了為何宏觀帝願意和國師天機知一起處理朝政,給予國師很大的權利。
兩人關係如此的鐵,而且國師又是一心為了整個言國,管理的能力非常強大,深得百姓愛戴,這樣一來,國師權利不大的話,天理都難容了。
白劍歌很想辦完事,他可是答應了冷妖要去找她的,若是很晚才去的話,冷妖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只是這樣的場合,白劍歌很難做到不引人注目,悄無聲息的抵達高臺。
現在大部分的人都已經前往了地宮,只不過還是有一些人在賽場上,可就是這些人,阻礙著白劍歌會面國師。
因為這些人看見他和國師在解散後相聊甚歡,那麼這些人便會以此大做文章,衝擊此次天驕之比的公正性。
不僅僅如此,一些心狠手辣的人,或許會在天驕之比的過程期間,對和他有過解除的人毆打,這樣一來,不僅害了自己,也害了國師。
白劍歌沒想到,一來到天啟城,連一言一行都得拿捏得當,讓他還不自在,還不如白帝城活的快活。
“阿福,平時就你的鬼點子多,你可有什麼辦法支走他們,不讓他們出現在賽場上?”白劍歌最後無奈,只好向阿福求助。
“包在我身上,只是我幫你支走他們後,那麼他們的去處只有地宮,進入地宮後,我可就不會出來了,你自個兒去見國師吧。”阿福倒扒白劍歌一手。
“行行行,只要你支走他們,之後你想去哪去哪,隨便你。”白劍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