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馨婉過了一會兒才接電話：“喂，你好？”
柯凡看了眼‘白白’，道：“沈小姐，我是柯凡！”
“之前我們還在公交車站碰到了。”
“記得我吧？”
“對了，你現在送完檔案了沒？”
“在哪兒？”
“什麼時候下班？”
“有時間嗎？”
沈馨婉語氣有些冷淡：“哦，是你呀。”
“我在忙。”
“你有什麼事嗎？”
“下班後，我要跟我男朋友吃飯。”
柯凡覺察出一絲不對勁兒：“？？？”
這沈馨婉可能以為他要約她？
有點尷尬。
當然，這可能也是他剛才的表述得有些問題。
接著，柯凡正色道：“抱歉，是我沒表述好。”
“是這樣的。”
“沈小姐，之前你在我們為民偵探社，委託的那個案子，已經有結果了。”
“你的‘白白’找到了。”
“你跟你男朋友，要在哪兒吃飯？”
“我是直接把你的白白，送到你們吃飯的餐廳去？”
“還是你的公司去？”
“還是送到其他哪兒去給你？”
沈馨婉楞了一下，很是懷疑的語氣：“什麼？”
“巡捕找了這麼久，都沒訊息！”
“你這麼快？”
“這才多久？”
“我之前在你的偵探社裡籤合同，好像也不過是二十幾分鍾前吧？”
“我真的有男朋友了！”
柯凡無奈直接給她發了一張‘白白’此刻的照片，道：“沈小姐，你仔細辨認一下！”
“看看照片裡的，是不是你的‘白白’？”
“你的白白還受傷了！”
“可能還餓了好幾天。”
“我只負責找到它。”
“你不是還要我負責醫治它吧？”
沈馨婉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這是白白！”
“你竟然真找到白白了？”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