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談戀愛確實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但但凡涉及到了結婚生子,那也就自然而然的也就成為了兩個家庭之間的事,會開始講究門當戶對,彼此相配。
在這整整一個下午,盛以雲和安然相聊甚歡,相比起她們兩來,盛以軒反倒更像一個外人,與她們兩姐妹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她們從理想聊到愛好,從愛好聊到生活,再到化妝品,包包,鞋子,寵物……盛以軒總覺得自己插不上話。
“安安啊,我和你講,盛以軒這小子要是敢惹你生氣,你只管來告訴姐姐!姐姐給你報仇,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我們女孩子就是用來寵的,哪輪得到他欺負!”
夜幕降臨,他們在一頓簡短的晚飯過後,即將面對著離別,不可避免的離別,在第一次想見時同樣的校門口,盛以雲將安然緊緊的抱住,眼中滿是對這位小妹妹的不捨。
安然不知道盛以軒是怎麼說服盛以雲同意他們交往的,只是透過這一個下午的相處,她感受的到盛以雲對她的喜愛,就好像是在對待親妹妹一樣,細心的很。
她也曾趁著盛以雲不在的時候,偷偷問過盛以軒,可無奈,盛以軒就是支支吾吾的不願意細說,他總說,你只要乖乖做好那個被寵著的就好,其他事情不用多管。
盛以軒和盛以雲走之後,安然並沒馬上回到宿舍,而是一個人漫步在夜晚的校園裡,在校園的半湖旁坐下,用手支撐著頭,看著湖中那成群結隊的錦鯉,心感羨慕。至少他們是自由自在的,沒有那麼多束縛。
夜晚的春風吹起了柳樹的枝條,吹起了半湖中的波紋。安然拿起手邊的石頭,奮力扔向了湖的中央,打散了原本倒影在湖面上的那輪明月,泛起了道道水波紋。
半湖廣場上的人,逐漸稀少,原本一對對的情侶,也都回到了各自的寢室,安然拿起手機,看來眼時間,眼看快要到門禁時間了,這才無奈起身離開。
“安安,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呀。雖說知道你和盛以軒在一起,但我還是會擔心的。”
繁音見安然趕在門禁前回來了,趕忙迎上前去詢問,他們到底幹什麼去了,這麼晚才回來。
“我,今天,見家長了!盛以軒是和他姐姐一起過來的。”
安然跟著繁音來到她的座位旁,拉了一張板凳坐在她的聲旁,生無可戀的說道,今天她可是一點兒心裡準備都沒有,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你說啥!你們居然見家長了!他姐姐不是不同意你們在一起嗎?她沒為難你吧!”
繁音聽到這一訊息時,連手中的直播都不看了,一臉震驚的瞪大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安然。
“我和你講哦,這也是我搞不懂的點,今天他姐姐完全沒有為難我,反倒對我很好,我們聊了很多東西,她走的時候還囑咐我,盛以軒要是欺負我了就告訴她,完全沒有不同意的意思。”
說到這兒,安然自然也是亢奮的,她問了半天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要不是盛以雲總在對安然說些盛以軒小時候的糗事,她還真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盛以軒的真姐姐。
小的時候,安然總希望自己可以有一個寵她、護她的姐姐,可如今好像突然實現了,有那麼幾個瞬間,安然覺得盛以雲就好像是她的親姐姐一樣,比起寵盛以軒,好像寵她更多一些。不過也是因為這樣,才讓安然覺得,眼前這個對她態度轉變這麼大的人兒,真的是盛以雲嘛。
“**(髒話)。真的假的啊,她不會是想要考驗你什麼的吧,你小心點兒啊!”
繁音比安然大,也比安然早開始談戀愛,就這方面而言,她確實要比安然有經驗的多,所以她擔心是不是那盛以雲要對安然做些什麼,卻又不讓盛以軒說出來。
“安啦,安啦,這倒沒有,一會兒等姐姐到家了,我問問她吧,盛以軒那應該是不希望我擔心才不多說到底發生了生命吧,而且我相信他。”
安然很感謝繁音的關心,但她更願意選擇相信盛以軒,畢竟據她所聽說的,盛以軒背地裡為了她做了許許多多的事情,所以她不會去對盛以軒有過多的猜忌。
“行唄,你快去洗漱睡覺吧,今天一直跟盛以軒姐姐在一起一定累壞了吧。”
繁音重新拿起了正在觀看直播的手機,把安然推向浴室,希望安然可以好好放鬆一下自己,在長輩面前表現出最好的自己,真的是一件特別累的事情。
確實,偽裝自己,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現出來,是一件特別辛苦的事情。安然洗漱完畢,躺上床,不出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繁音怎麼鬧騰她都好像自我遮蔽了一般,完全聽不見。
次日清晨,安然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是被盛以雲的電話吵醒的,她也沒有想到盛以雲居然會一大清早的打她電話。
“那個,安安啊,不好意思這麼早打擾你,你知不知道我家盛以軒去哪了,他這還有5分鐘就要上課了,電話不接,訊息不回的,我有些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很明顯的可以聽出盛以雲的著急,這個時間點盛以軒應該會接到電話才是啊,而且看樣子盛以雲應該是找盛以軒很久了,實在找不到才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打了安然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