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姐姐,怎麼了?”靖兒一臉的詫異,雖說雪兒跟本就沒有動過手,可是每次都是他們一起去的,雪兒也一直在邊上看著,從未開口說過什麼。
現在,怎麼會去維護楚穆笙這個小壞蛋!
雪兒從來沒有碰過自己,現在為了這個小壞蛋,居然抓住我的胳膊。
靖兒十分的喜歡雪兒,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的,看上去十分的可愛,只是每次想要去去觸碰,就算隔著衣服,雪兒也會有意無意的閃躲,更不要說拉手什麼的了。
所以靖兒才會表現出這麼驚訝的樣子。
雪兒也不知道怎麼了,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抓著靖兒的手腕。
像只受了驚嚇的小鹿一樣,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在靖兒看不到的時候,將手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眉頭也微微的皺了起來。
自己剛剛那是怎麼了?
雪兒倒不是排斥靖兒,只是覺得家族給她安排的丈夫,讓她很覺得很無奈,可又無可奈何!
自然是看靖兒各種的不順眼。
“彆著急,看看他是不是將藥草藏了起來,現在找藥草要緊。”雪兒說著,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來緩解剛剛的尷尬。
現在整個山洞中靜悄悄的,只有雪兒一個人的聲音,傳到耳朵裡特別的清晰明瞭。
楚穆笙十分的疑惑:藥草?我藏了?我怎麼不知道這裡還有什麼藥草啊!怎麼回事?他們是來找藥草的,不是專門過來抓我的啊?
楚穆笙真的是一臉的懵逼......
“把他打一頓,這樣取到藥草不就容易許多了麼?”靖兒看到雪兒看楚穆笙的眼神,只覺得十分荒誕,那是雪兒從來沒有在在他面前流露過的。靖兒才這麼不依不饒的問著。
從他開始有記憶開始,就知道將來自己一定會娶了自己的雪兒姐姐,靖兒是從來沒有懷疑會有什麼意外的事情發生的。
靖兒從看到雪兒的第一眼起,就覺的十分的喜歡,他覺的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人,他也一直認為雪兒姐姐也是喜歡自己的。
楚穆笙就靜靜的看著,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現在也跑不掉,還能怎麼辦?
楚穆笙的手放在那塊萬年寒冰上,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他緊張的感覺。
真的是被打怕了,將一切類似於刑罰的東西,用到一個小孩子的身上,還沒有什麼藥,每次都是影一偷偷的給自己送過來,還會連累影一被打。
影一的父親原來是楚穆笙父親的隨從,楚穆笙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只知道那個叔叔對自己特別的好,還會偷偷的給自己買好吃的,去遠一些的地方還會帶回來一些當地有名的小吃。
楚穆笙和影一每次都能吃到好吃的。
可是,就在父母失蹤的那一天晚上,影一一家就開始沒落,一直被別人打壓著。
影一每次出門見自己也是小心翼翼,楚穆笙之前聽那些人提起過,叔叔現在被關在皇宮內的地牢中,日日忍受著折磨,終日不得出來,生活在陰冷,潮溼見不到太陽的地方。
影一也是同他一樣,十分的難過,好在影一的舅舅在朝堂上還有一些關係,這才保住了影一和他母親的性命。
可是,影一在那裡過得也不好,和他的母親遭受著別人的排擠,冷眼相看,勉強的靠著影一母親的縫製衣服的手藝,艱難的過著。
雪兒湊到靖兒的耳邊,一隻手擋著,小聲的開口道:“我感覺他有問題,這裡的靈氣不正常,還有你看到他身下的那塊寒冰了麼,為什麼不會融化,楚穆笙的衣服也沒有溼。”
靖兒感受著耳邊傳來的熱氣,頓時就覺的十分的美好,耳朵也開始發紅。
雪兒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此時,靖兒的小臉紅撲撲的,跟個熟透了的小蘋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