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半夜,不對,凌晨去酒吧門口撿了個醉龍蝦,結果,像是她才是那醉蝦似的。
“你還不回去嗎?今天工作日,你不是要上班?”季楠知坐在餐桌前說著。
他來到她面前坐下,“我沒車。”
季楠知一愣,“那你開我的去吧。”
“鑰匙在玄關。”她指了指玄關放鑰匙的地方。
“好。”男人說著。
季楠知點著頭,但是看著面前的他似乎沒有要動的意思。
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看了看時間,看了看他,“九點了,你還不走?”
男人看著她,“好。”說完,起身在沙發上取了酒氣未散的外套朝著玄關處走去。
看著門關上,季楠知靠在椅背上,似乎在想著什麼。
沈淮景開著季楠知的車,直接去了公司,路上的時候打電話讓楚柯給他準備好了一身換洗的衣服。
總裁辦公室裡,重新換了一身衣服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前,楚柯拎著那袋酒氣未散的衣服直奔乾洗店。
詭異,沈淮景是什麼人?衣服稍微沾上一點氣味就要馬上換掉的人,居然穿著一身滿是酒氣並且皺了的衣服來公司。
地下停車場裡,他朝著自己的車走去,看到一輛熟悉的車,他停下腳步倒了幾步回去。
這輛車,他記得好像見過,很眼熟。
他看了看車,看了看手上那袋衣服,楚柯覺得,自己當時可能應該去考一下警察的。
徹夜未歸,衣服都沒換,開著前妻的車來的公司,這能說明什麼?
他們家總裁追前妻那是鐵了心了。
沈淮景幾乎開了一整天的會。
季楠知則是在電話裡拒絕了徐哲上次跟她說的那部戲。
畢竟,她新戲馬上要進組,如果中間再接一部,首先是她沒這個精力,其次是她並不認為自己能很好地在兩部戲之間轉換。
季楠知始終覺得,自己不是什麼有天賦的演員,所以每一個腳步都必須踩得很穩很踏實。
紅不紅是命,演得上不上心是她的良心。
傍晚,季楠知換下了那身家居服,隨意被她紮起的頭髮顯然也打理過了,還化了妝。
沈淮景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下樓的季楠知。
看著她跟早上完全不一樣的打扮,他愣了一下,“你要出去?”
“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