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暨白一手搭在沙發上,對上他的視線,挑了挑眉,“你覺得呢?”
沈淮景笑了,“也是……”說了一句,就一口喝下了杯中的酒。
“你說,她小時候小小的,瘦瘦的,雖然長的是挺可愛,現在怎麼就這麼招惹人?”
沈淮景問著沈暨白。
“她小時候也招人喜歡,桃花不都一直是你斷的嗎?”沈暨白想起小時候三個人住在沈家老宅的時候。
“我有嗎?”他皺眉,他真的不記得了。
沈暨白笑了笑,“你站在她身邊,她身邊誰還敢靠近。”
“……我後悔了……”
沈淮景說著。
這句話,是他這段時間說的最多的話,從前,從來沒有過。
沈暨白看著他,“是好事。”
沈淮景看向他。
只聽他說,“不離婚,你永遠不知道她在你心裡多重要,不是嗎?”說完,他笑了笑。
沈淮景看著他的笑,失笑,挑眉道,“真有你的。”
暮言禮在一邊聽著兩人的話,大致是知道了,沈淮景這傢伙是在為情所困,借酒澆愁,新鮮。
“對了,楠知後面接的是一部仙俠劇,你空了要不去探個班到時候,日程表我可以給你一份。”暮言禮說著。
沈淮景看向他。
只見暮言禮瞭然地一笑,“你可能不知道,她下部戲演女主角,這吻戲……還挺多……”
沈淮景眉皺了起來。
沈暨白橫了暮言禮一眼,“你小子是嫌他日子過得太舒坦還是嫌季楠知火了會給你賺太多錢你花不了?”
暮言禮笑道,“我就想看淮景做個人是什麼樣兒的。”
沈暨白搖頭笑著。
沈暨白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問沈淮景,“話說回來,陸今安真的被你這麼忽悠了?”
被問的男人笑了笑,沒說話。
三個男人說著話,喝著酒,不少人側目朝他們看去,但是沒幾個人敢靠近他們。
夜深了
暮言禮先離開了,沈淮景合著眼靠在沙發上,沈暨白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去。”
靠在沙發上的男人輕啟薄唇,“不用。”
沈暨白站在那兒看著他,顯然不是很放心,看著桌上的空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