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狸疑惑地望著秦君房,後者手指微動,生花妙筆便到了他手中。
剛入手,又彈開。
小狸更加疑惑,秦君房很無辜地搖頭:“不是我。”
“靠,敢吃小生我?不給你點兒顏色瞧瞧,你就不知道小生我姓什麼!”
赤金色的筆身懸空樹立,似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正在執筆,筆走龍蛇,金色的筆水傾瀉而下,蒼勁有力的“囚”字憑空顯現。
那金光閃閃的“囚”字在眾人錯愕時,瞬間飛至金金頭頂,突然間金光大盛,“囚”字化為一片金色牢籠,兜頭罩下。
金金絲毫不畏懼,囚籠而已,她吞過的囚籠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秦君房是有出手機會的,不過,他覺得金金一定能逃脫。
若是逃不脫,也能給金金個教訓,讓她收斂收斂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
胡小猁在“囚”字飛向金金的時候就要出手阻止,結果被金金一個眼神制止了,她倒要看看世上有什麼囚籠能困住她!
囚籠之下,金金唇角勾起,輕哼一聲,眼神輕蔑至極,上下牙輕輕一磕,這含義,不言而喻。
她給胡小猁遞了個眼神,瞧好吧,看老子怎麼打臉!
金金小嘴一撅,輕飄飄一吸,在她看來,這麼丁點兒大的籠子不值得花大氣力。
結果,籠子紋絲不動。
嗯?金金微有詫異,喲呵,小樣兒,還挺結實!
加大力度!
囚籠依舊紋絲不動!
面子工程必須牢固,金金皺眉,上牙齒咬吧,一切為了面子!
金金是個行動派,說咬就咬。
哎喲,我去,這不是做夢吧?
她的牙連大聖的金箍棒攻擊都能嗑擋,竟奈何不了這區區一個“囚”字所演化的囚籠?
金金很生氣,手腳並用地攀住囚籠,一頓啃噬,囚籠連個缺口都沒啃出來。
這...妥妥的,被打臉了!
金金頹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扁著嘴,噙著淚:“小胡胡,它...欺負我!”
可憐又傷心的模樣,戳中了胡小猁心中的柔軟。
“小狸!讓你的法器放開你嫂子!”
胡小猁難得用如此嚴肅的語氣跟小狸說話。
秦君房皺眉,不等小狸辯解便開口:“小狸還沒能完全操控它,你看不出這傻筆出了問題麼?”
胡小猁總覺得秦君房的話,話裡有話,這是罵他?還是罵筆?
這要是開口懟他,不就自己給自己扣上傻筆的帽子了麼?
他心裡很不爽:“小狸不會,你也不會?好歹也是仙,些許小事也辦不好?送個不能控制的傻筆,你就跟傻筆一樣!”
現在誰還指桑罵槐?我小猁大爺都是當面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