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聊中心”從上午十點開始營業，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不會留客人在這邊過夜，但會提供酒菜，當然是收費的。
這一下凌晨空間裡的蔬菜水果糧食有了用武之地，東西種在空間裡很快就會成熟一批，小智也不再閒著，凌晨還把上個世界很多宮廷菜譜改良一下拿了出來，果然非常受歡迎。
很多上流社會的人士談生意，朋友聚會或者是講事情都會第一個想到凌晨這，有酒，有美食，又有人聽你聊心事，再加上這個“陪聊中心”的形式非常新穎，所以一直火了下去，並且越來越火，賺到的錢一部分用來日常開銷打點關係，另一部分就源源不斷的運回了延安。
當然了，因為眼紅凌晨這邊賺錢不少的人有很多，來搗亂的也不少，不過都被凌晨擋了回去，其中幾條小雜魚起了不小的作用，她們只要想要情報，就要在凌晨這邊待下去，再加上平常凌晨都沒有少打點，所以這個“陪聊中心”一直堅挺的開著。
當然有不長眼的，當天晚上凌晨就會找上門去告訴他們做人的道理。
這一日，凌晨易容一番從“傾香樓”（陪聊中心）後門去了一間民房，然後再在裡邊易容去恆蚨祥取旗袍，順便將這一天的情報收集起來匯總發回延安。
恆蚨祥也算是凌晨的產業，專門做服裝生意的，裡邊的老闆就是凌晨的下級，代號叫做“陸吾”，這也是僅有的幾個知道凌晨真實身份的人。
而凌晨的產業不止這個，什麼店鋪都開著，只要店鋪裡邊在某個固定的不起眼的位置印著貓的圖案那就是凌晨的店，也就是她們到據點。
圖案是按照478的模樣畫的，算是店徽。
當年凌晨起代號的時候算是絞盡了腦汁想了一天一夜，最終還是沒有確定下來，最後她想用《紅樓夢》裡的十二金釵當代號來著，但又覺得有些陰柔，四大名著全被她想了一個遍也沒確定下來，還是478提議要不就用動物的名字，思來想去凌晨就選了《山海經》上的動物名字來起代號。
她的代號叫做“塗山”，讓人聽不出男女來。
凌晨進了店裡，掌櫃的正在給客人介紹布料，凌晨靜靜等在一邊，等他介紹完以後才上前開口：“我來取十天前做的那件兒旗袍，上邊繡著紅色牡丹花，花蕊是用金色絲線繡的那件兒。”
掌櫃聽後抬眼看了凌晨一眼：“請問小姐有什麼單據之類的嗎？”
凌晨微笑地從小手包裡取出一張單據來遞給掌櫃的。
掌櫃的結過單據看了一眼，走進內堂確保四周沒人，端過茶水把單據印溼，478的模樣浮現出來。
掌櫃的把單據毀掉後，把凌晨需要的那件旗袍找出來，出了內堂把旗袍給凌晨展示了一遍，然後找來禮盒給打包起來遞給凌晨。
凌晨接過旗袍，說了一句：“掌櫃的，要是有印著紅梅圖案的絲綢布料，要給我留一匹成嗎？”
掌櫃的點點頭：“一定給小姐留著。”然後送凌晨出了店門。
這次情報交接就算完成了。
掌櫃的看著凌晨走遠，又走進店裡，開始招呼起其他的客人。
他不禁想到，這“塗山”可真是有大本事，每次來取情報都會變成另一個人，並且一點破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