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招待聽見樓上的動靜,嘖嘖兩聲,笑的有些猥瑣:“這戰況可真激烈呀。”
凌晨見尼基已經暈了過去,這才罷休。她剛才踢的那一腳心裡有數,並不會真的讓他斷子絕孫,凌晨還沒有兇狠到那種地步,只是讓他長個教訓,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女人的屁股,更加摸不得。
想了想,凌晨又掏出當初自己化妝時剩下的口紅,在尼基的脖子上劃了一條紅線,然後在床單上寫上“斬首”兩個字,扔掉口紅,揚長而去。
凌凌晨走下樓梯,看了一眼前臺的招待,用手撩了撩長髮,對他拋了個媚眼,笑得風情萬種,扭著屁股走遠了。
半夜的時候尼基醒了過來。他發現他的下邊兒有些疼,在仔細檢查了一番以後,他長舒一口氣,還好沒壞,不過也要緩緩,所以他在房間裡待到天亮才趕回了學院。
因為不適,走路有些不得勁,下樓梯的時候夾緊了雙腿姿勢有些彆扭,然後就被旅館招待偷偷嘲笑了,但是尼基又不能爭辯什麼,只得嚥下這口氣。
心裡恨不得把凌晨凌遲好幾遍。
尼基回到學校的時候還沒有發現自己脖子上被畫上的口紅印,結果被其他教官狠狠的嘲笑了一番。
安靜下來以後,尼基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21號這個小矮子男人產生興趣,雖然21號長的是有些眉清目秀,但自己只喜歡豐滿女人呀,難道是太久沒有碰女人了?
再又一次外出獵豔驗證了一番以後,尼基最終確定是因為21號的化妝術太高明瞭了,高明到天衣無縫的地步,誰能想到連身高跟胸都能變高變大。
尼基覺得得自己再也沒有臉面面對凌晨,只好選擇避而不見,就連最後考核透過的訊息都是別的教官代為轉達的。
凌晨又在學院裡邊兒等了兩天,直到所有的學員考核完了並且全部透過以後,他們才統一等來了國內的負責人,也就是當初送他們來的負責人,張大年。
張大年看了看這已經改頭換面、煥然一新的幾人,說了一番場面,並對他們考核透過表示了恭喜,對他們沒有一個掉隊的不拋棄不放棄的精神表示了高度的讚揚,並告訴他們是希望,是火種,鼓勵他們一定要將所學運用到為黨為人民當中去。
聽得這幾人熱血沸騰,恨不得現在就跟敵人拼殺在一起。
凌晨聽著這個人的話,不僅暗暗想到,不愧是專門搞政治的,這小話說的都一套一套的,連她這個老妖怪被說的都感覺到熱血直往腦門頂。
一番動員過後,張大年單獨找到凌晨,倆人一番這這那那的密聊以後,張大年帶著其他人回國,然後凌晨又踏上了旅途。
張大年的話就是凌晨在學校非常出色,經過討論,決定讓她繼續“深造”。
21號兇殘的大名在學校裡算是大名鼎鼎了,提起來沒有一個不色變的,尤其是尼基跟列夫,一提21號就習慣性的哆嗦,一個是屁股,一個是屁股前邊,但是對外又不能說是這個原因,只能說凌晨成績出色,凌晨成績確實出色,是往期學院最出色一位,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有沒有來者就不確定了。
算是能者多勞吧,凌晨又被派往德國“進修”,凌晨在德國“進修”了一年,拿到了結業證書後,然後又轉道去往巴黎,同樣在一年結束課程回了國內。
到現在為止,凌晨已經在國外漂泊了4年,而她現在也已經長成了一個15歲的眉清目秀的大姑娘了。
可能是在凌晨沒穿越過來的時候原身大妞吃過不少苦,所以雖然年齡增長了,但她的身高卻還是剛剛一米六,是穿鞋一米六。
再加上他一直以假小子的模樣示人,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個女孩,在給自己起代號的時候,凌晨思索了一番就給自己取了個代號叫“芭比”。
一開始凌晨在“芭比”跟“蘿莉”之間猶豫不決,最後以抓鬮的形式。確定了“芭比”這個名字。
凌晨在國外混的風生水起,“芭比”這個名字也跟著她響徹國外。
478豎著大拇指誇獎凌晨,這次真會起名字,起的忒形象了。
時隔四年凌晨終於踏上了回國之路,這一次,她是自己回的國。
這幾年來,她已經不再是身無分文像當年的21號一樣了,說句家財萬貫可能有些誇張,但是家財千貫還是有的,因為她在國外跟478沒少幹偷雞摸狗的事,不對,應該是劫富濟貧的事。
凌晨回到十一師的時候,已經是幾天後,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就這麼突然的出現在黃衛國面前,看的他是又驚又喜。
當天晚上,黃衛國、李大頭以及當初一起跟她去列寧格勒受訓的沈兆軍一起為她接風洗塵。
其實也沒什麼好吃的,也就是紅薯加小米兒,但這已經算是很好的一頓飯了,凌晨在國外吃了4年的麵包早已經吃的夠夠的,所以她覺得還是紅薯小米吃起來香甜。
就連一回國就被提前放出來的478也覺得還是家裡的飯好吃。
飯吃了一半兒,凌晨突然察覺到大福不在這兒,於是問了起來:“大福呢?跑哪瘋玩去了?姐姐今天回來就算他一開始不知道,現在應該得到訊息了,怎麼也不出來。”
在凌晨看來,大福現在還只是一個孩子,跑出去瘋玩一天不見人影很正常,雖然當初他小大人一樣跟著凌晨受訓,但歸根究底他還只有十歲。
眾人一聽凌晨的話,覺得面前的紅薯突然就不再香甜,默默放下筷子,氣氛沒了剛才和諧,最後還是黃衛國開了口:
“在你去列寧格勒受訓的第二年,小鬼子有一次掃蕩,因為得到的訊息太晚,有些匆忙,所以大福自告奮勇的幫忙一起轉移物資,而最終來不及逃到山上去,只得在山下找個地方藏起來,等到掃蕩結束以後我們幾人下山尋找大福卻沒有找到,人沒見到,屍體也沒發現,真正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凌晨聽到了沒說話,半晌後,默默的嘆了口氣:“大福這孩子應該不會有事,當初還一點點的時候在他娘身下壓了兩天都活過來了,更何況是現在,而且我給他起名字是大福,那他也就一定能壓住這個名字。”
凌晨說的也不算是假話,經過上個世界,她略微懂一點相術,大福不是早夭的命,相反還會有貴人相助,可能是這個世界的男主,即便不是男主也可能重要男配,說歸說但凌晨也挺擔心大福的,畢竟是自己養了幾年的弟弟。
“沒有見到屍體就是好訊息,說不定大福被別人救走了呢。”凌晨又安慰了眾人幾句,這頓接風宴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