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教授家裡,喬西顧被像豺狼虎豹一樣的三個人盯得想遁地逃跑。
喬西顧不好意思地把玩茶杯,口乾舌燥地開口,“是我追的顧師兄。”說完,她喝了一口茶。
“瑾衍那小子從小冷的很,哪是那麼容易追上的。”邢教授不信。
“你邢教授家的孫女小時候見瑾衍一眼,就吵著要嫁給他,確實難追呀。”彭教授捋了捋鬍子,眉毛翹的老高。
邢教授見彭教授這模樣,氣的臉色發紅,“你孫女追上了,追上了還要嫁給我孫子!”
林女士端著水果拼盤走了過來,笑道,“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吵,讓西顧看笑話。”說著,把拼盤放在自動麻將桌上。
喬西顧臉色微紅,知道大神很受歡迎,但沒想到這麼受歡迎,以後她更要珍惜大神了,太來之不易了。
“其實大神也沒那麼難追,就欠他錢就可以了。”喬西顧說著,把一顆葡萄塞進口中,眼神澄澈,很一本正經。
這下連同林女士好奇心都被勾起來,“欠瑾衍的錢?”
喬西顧不好意思的笑了,“大神說,欠到他要我帶著嫁妝來還就可以了。”
三位教授默契的笑了,誰說顧瑾衍冷到清心寡慾的,騙人家小姑娘的時候,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林女士尷尬地笑了笑,瞥了眼坐在沙發上的鄭教授,這腹黑的基因還能隔代遺傳嗎?
但她這孫子真腹黑到極致了,喜歡人家不說就算了,還套路人家小姑娘倒追,怎麼沒一點紳士風度!
三位教授走的時候,鄭教授將他們送到門外,陶教授說,“西顧這丫頭單純有趣,瑾衍遇到她是福氣。”
鄭教授目送三位教授離開之後,轉過身突然想起了顧瑾衍的母親,他看了看藍藍的天空,眼底有一瞬間的蒼老。
丫頭,你在天上看到自己兒子不那麼孤單了,是不是該放心了。
林女士看著坐在地毯上跟金寶也玩的很高興的喬西顧,輕喚她說,“西顧,過來,我給你看些瑾衍的東西。”
林女士推開一扇像是很久不曾開啟的門,走進去之後,開啟燈。
喬西顧見到巨大又精美櫥窗裡,擺放的無數的金光燦燦的獎盃,獎牌驚訝的張大嘴巴,這種場面她不是沒見過,喬北川的已經夠讓她眼花繚亂,但大神的也太誇張了,滿屋子都是。
“大神,好…厲害。”
良久,喬西顧才說出這句話,她跟大神比簡直弱的不是一點兩點。
林女士走到櫃子前,從裡面拿出古香古色的盒子放在書桌上,說,“西顧,來看看瑾衍小時候的照片。”
喬西顧合不攏嘴地靠近林女士,“我還以為大神都不拍照呢。”除了證件照,喬西顧沒有見過大神一張照片。
她接過林女士手裡的照片,看到穿著一身黑色短袖,短褲坐在沙丘上,傲嬌偏過頭,眼神幽怨冰冷的大神,兩眼放光,“原來大神的高冷傲嬌是天生的呀。”
當看到一身牛仔揹帶褲,配著黃色T恤的小人獨自坐在海邊的礁石上的背影時,喬西顧止住笑意,問,“師母,大神為什麼要一個人坐在礁石上?”
明明那麼小的一個人,怎麼看起來那麼孤獨呢?
林女士眼角溼潤,“瑾衍三歲的時候都沒有開口說過話,一開始我們以為這孩子自閉或者語言方面有缺陷,到醫院查過之後,根本沒有一點問題,醫生還告訴我們說,瑾衍這孩子頭腦異常發達,非常早慧。”
喬西顧一陣心疼,問,“之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