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SUV行駛在A大的學子路上,道路兩邊的古松枝繁葉茂,雨過天晴的空氣帶著些許溼潤,興許是空氣太好,喬西顧發現今天路上的行人比平時要多。
她凝視著顧瑾衍的側臉,眼睛清澈明亮地說,“大神,你找個隱蔽的地方把我放下就好,我自己能走回去。”
顧瑾衍淡淡看她一眼,“你害怕我送你?”
喬西顧連忙擺手,笑的一臉燦爛,“大神,你送我回寢室會被誤會的,畢竟……嗯,那個”,說著,她食指繞在一起,不好意思地笑了,“你懂的呀……”
他唇角彎彎,臉色如同三月的風,清涼卻沁人心脾,“西顧,我不懂。”
喬西顧看他好像真不太懂,“名分其實很重要……”
她說完這句話,見大神表情嚴肅不說話,就徹底後悔了,她真的是被自己蠢死了,好不容易見到大神一面,竟然還提什麼名分,其實她發誓,在她心裡,名分跟還沒有顧瑾衍一個手指頭來的重要。
這麼美好的一天好像全被自己毀了。
喬西顧正發愁著,車子就停了下來,她匆忙地告別就解開安全帶,發囧地推門下車,可沒走幾步,手腕就傳來一陣溫熱。
當西顧轉頭望見顧瑾衍清潤如玉的臉龐時,差點被口水嗆死,果真大神的尊容不能隨便看的,會折壽。
“一起走。”
一路上,喬西顧被顧瑾衍護在右側,她躲避著路人的投來的目光,湊了過去,小聲說,“大神,真的會被誤會的?”
“那不是很有趣。”
喬西顧被顧瑾衍雷的停下腳步,一本正經地問,“大神,說實話,你今天心情是不是很好?”
還是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小別勝新婚,想到這,西顧徹底把自己雷到了,果真一跟大神走在一起,她的智商就成為負的了,天吶,可怎麼辦呀?
剛從洗手間出來,拿著毛巾擦著溼漉漉長髮的肖傾城就看到喬西顧坐在書桌前,丟了魂似地把水杯忘鼻孔裡送。
她走過去,一把奪過喬西顧的水杯,問,“西顧,你思春呢,那麼魂不守舍的?”
喬西顧雙手托住下巴,回憶今天大神說的話做的事,滿目秋波地感慨,“大神,他今天心情一定很好,不然怎麼那麼溫柔呢。”
肖傾城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一臉嫌棄,“西顧,你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都知道你喜歡大神了,可表現得這麼沒羞沒臊的,我看著都為你著急。”
自從高三那年顧瑾衍遠端指導她們學習,並把她倆爛泥扶上牆之後,肖傾城就徹底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稱其為大神。
夜裡寢室很靜,靜到牆壁上鐘錶指標走動的聲音在空氣中都格外明顯。
喬西顧從床上坐起來,大腦昏沉,雙腿發軟地朝飲水機走去,她手摸著發燙的腦門,晃了晃腦袋。
“嘶——”喬西顧倒吸一口涼氣,扶正被踢到的椅子,生怕驚醒熟睡的室友。
睡眠很淺的肖傾城被聲音驚醒,她從床上下來,睡眼惺忪地問,“西顧,你怎麼了?”
“可能發燒了。”
她手伸向西顧的腦門,被嚇了一跳,“怎麼會發燒了呢,走,我們趕緊去醫院!”
陪父親應酬一天的向南剛回到寢室,在看到顧瑾衍之後,連忙退出門外看一下門牌號,發現沒錯時,驚訝地走了進去。
“瑾衍,你回來啦,我沒看錯吧?”說著,向南還象徵性地揉了揉眼睛。
顧瑾衍應了一下,指腹滾動著滑鼠,燈光下,他唇瓣輕抿,微蹙的眉頭格外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