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忽爾白赤來庸州的日子,想著白赤同學過來,晚上肯定會去罪惡的吃大餐,所以勤奮的鬱知暖約了寒梅早上訓練,提前做完功課,晚上就能放肆吃吃喝喝啦。
運動完出了一身的汗,鬱知暖美滋滋的洗了個熱水澡,正在梳洗就見凝香進來傳話道:“小姐,表少爺一行已經到了,還是安排在南邊的香榭閣嗎?”
清風寨和北蒙的生意往來最是密切,所以孫皓、林靖和葉清風同忽爾白赤的私交甚好,他們三人還親自去赤霞鎮找忽爾白赤喝酒,知道今兒他要過來,也早早來了鬱宅迎接。
鬱知暖正在選擇今兒要戴的頭花,隨意道:“嗯,就在香榭閣吧,表哥他們每次來都是住那邊,也熟悉。可都收拾好了?”
凝香笑道:“早就收拾妥帖了,表少爺喜歡字畫,已經把前兒小姐買的那副秋郊山水圖掛上;孫公子喜歡弓箭,他的臥房裡有前兒您為雲公子和鹿公子多準備了的弓箭;林靖公子喜歡簡潔,因而屋子裡擺設簡單大氣。”
鬱知暖滿意的朝著凝香笑道:“好丫頭,果然妥帖!你看看我這個頭花,好看嗎?”
“特別好看!”凝香微笑著看著鏡子裡的鬱知暖。
“是吧,這是琳琅閣的新鮮花樣,用珍珠編成的小花,我覺得還挺精緻的。”鬱知暖拿出一朵小一號的遞給凝香,“這朵給你,快戴上,咱們今兒都戴一對的。”
凝香早已是鬱府的大丫頭,還是鬱氏總務部的負責人,為人妥帖,照顧主人又心細,鬱知暖自然樂的賞她。
凝香也不推拒,這些年鬱知暖隨手賞都東西她都習慣了,就著鏡子也戴起花啦。
“再往左邊一點,對,就這樣好。”鬱知暖正建議著。
就見容弈輕輕靠近,笑道:“這是哪家的如花美眷在對鏡梳妝呢?”
鬱知暖傲嬌道:“當然是人見人愛的小仙女鬱知暖啦~”
凝香行了禮,識趣的側身離開。
容弈一臉寵溺的看著某個嘚瑟的丫頭,“你慢慢收拾,我想忽爾他們一時半會兒到不了?”
“怎麼說?”
“他啊,正按照你的建議在浮城大道上拉攏人心、鞏固客源呢!走了半個多時辰,還沒到中心廣場呢……”
鬱知暖瞭然,但想想那個畫面,又覺得好玩。於是打扮過後就拉著容弈去了隔壁鬱氏大樓的天台,那兒比較高,自然看得遠。
忽爾白赤確實頭一晚就到了庸州,但是想著鬱知暖的建議,還是第二天上午大大方方的進了浮城。
正直大傢伙開門營業,買菜的、上學的、出工的,浮城大道上熱熱鬧鬧,忽爾白赤就帶著一條長長的車隊來到了庸州
車隊裡有一個個的大箱子,還有奶牛、駿馬、騾子和羊駝,兩邊是端著盤子的北蒙少女,盤子裡有好些肉乾和乳酪,免費送給路邊的行人品嚐。
此時的庸州人民已經徹底接受了這個陽光耿直的北蒙男子,即便他穿著本族的衣服也不排斥,更何況人家誠意十足,一路上都分發免費的食物。
無論是誰,對於免費的東西都沒有拒絕的能力,而且還是好東西。
有些膽大的百姓直接道:“肉乾好,多來點!”
忽爾白赤咧開嘴,露出大白眼笑道:“好的您嘞!”
識趣的北蒙少女又抓了一大把的肉乾,朝著人群扔去。一時間吵吵鬧鬧,這前行的速度自然就慢了些。
不遠處的高樓上,四個男人一臉稀奇的看著下面的場景,為首的男子問道:“這位可是北蒙王族?”
一個書生模樣的男人恭敬的答道:“正是北蒙二王子忽爾白赤。”
另一個年級稍大的男子,一口的公鴨嗓子不懈道:“明明是個異族人,卻這麼大張旗鼓的來我天耀,真是膽大妄為。”
還有一名沉穩的中年皺眉看著眼下的場景,始終一言不發。
書生卻笑道:“可忽爾白赤如今如實庸州重要的合作伙伴,鬱知暖的駿馬物流和牛奶館主要依靠北蒙的支援。”
提起“鬱知暖”三個字,沉穩的中年男子眼底閃過複雜的情緒,還有壓抑的思念。
為首的中年男子饒有興趣的看著眼下的一切,搖著摺扇道:“鬱知暖,忽爾白赤,有意思。”
忽爾白赤的車隊慢慢悠悠的終於到達鬱宅的大門口,此時鬱知暖已經帶著鬱宅的一行人等了老半天,看著忽爾白赤笑呵呵的走上前,開口就吐槽道:“喲,我們白老闆厲害了,來庸州還要夾道歡迎的?人氣很旺嘛!”
忽爾白赤憨憨的笑道:“我那不是照你的說法拉近和百姓的距離,增加好感度嘛!”
“行了行了,一路辛苦,快進去吧。”鬱知暖掃了眼忽爾白赤帶來的東西,突然發現了一個神奇的物種,走上前驚訝道,“這是——草泥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