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閣順利開張,廖老闆到底也沒辦法阻止,只盼望著廖記靠著老店的名聲又有不少熟客的份上能夠穩住自己浮城第一布莊地位。可偏偏那邊錦繡閣的老闆是個頗會來事的,又有胭脂蔻協同,單純布料的賣的如何尚不可知,可成衣的生意卻是極好。
廖老師安排了自己手下面生的小廝也去買布,發現人家的服務還真是一條龍的,從挑選布匹,到成衣款式選擇,就連最後搭配服侍的妝容配飾一律都是配套的,當然也可以選擇單買布匹,價格也十分划算。
據小廝回報,錦繡閣的二樓專管接待消費超一百兩以上的客人,專程為其量身定製新衣,即便不滿意的還幫著改針縫線,若是遇上特殊的日子,客人還可以穿著新衣,由錦繡閣的丫頭幫著梳妝打扮,然後直接赴宴。這一舉動倒是籠絡了不少浮城周邊的富貴人家,又因為和胭脂蔻本就是一個老闆,所以消費多的還免費贈送胭脂蔻的新品試用裝,倒是哪邊也不落下。
廖老闆聽了氣得牙癢癢,這個鬱知暖果然會來事,不過目前廖記似乎沒有受到什麼衝擊,日常也有客人光顧,只要穩定好老顧客,應該是問題不大的。
可事實證明,廖老闆還是太天真了。
鬱知暖開啟了浮城首個成衣售賣的方式,價格合理又十分便宜,還少了自己縫補剪裁的過程,馬上買馬上穿,而且樣式款式都是實新,買的多了還有禮物,漸漸的搶佔了不少布料市場。
才短短一個月,錦繡閣的營業額就直線上升,由於購買成衣的客戶太多,鬱知暖不得不開啟限量款預定模式,來緩衝裁縫們的壓力。
鬱知暖叮囑道:“小容兒,這頭個月的裁縫們每人多發十兩銀子,算作鼓勵,畢竟她們沒日沒夜的操勞,最是辛苦!還有啊……咳咳咳!”
容弈立馬半摟著鬱知暖,幫她輕拍著背,寬慰道:“放心吧,這些事情我都會記著的,還有叫鹿鳴再招些裁縫是吧,我也會安排的,你先把藥吃了!”
鬱知暖端過溫度適宜的藥碗,朝著容弈甜甜的笑道:“你一定是在我心裡轉了竊聽器,不然為什麼我想什麼你都知道。”
雖然容弈不知道“竊聽器”是什麼,但大約也能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看著鬱知暖蒼白的小臉蛋,難免有些心疼。
鬱知暖看著手裡黑乎乎的藥,愁的直嘆氣。還是現代社會好,西藥多方便啊,還包裹著糖衣,喝口水就都下去了;而中藥……想到那苦的反胃酸的味道,就想吐。
容弈看著鬱知暖一臉糾結的看著藥碗,說道:“阿暖,不如我餵你吧!”
“不要!”鬱知暖同志堅決拒絕。餵我!那一口一口又一口的還不得和慢性折磨似的。
她看著藥碗,深吸了口氣,然後如“壯士斷腕”般一口氣幹了!
容弈看著她視死如歸的小模樣只覺得好笑,看著她喝完,立馬端了清水給她漱口,又塞了一顆蜜棗給她,“現在可好些了?”
“好些了……吧。”鬱知暖神情懨懨的。
說來這次生病也是她自己作的。
昨天下午鬱知暖心血來潮忽然特別想吃燒烤,於是就張羅著小丫頭們準備。可燒烤這種東西煙熏火燎的放在屋子裡到底不方便,就選在梨花廳前面的小草坪上擺開了,還可以邊烤邊吃。
計劃和執行都很美好,鬱宅的男人們也很給面子,都來參加了。可鬱知暖忽略了天氣原因以及原主比較嬌弱的身軀。這些時日雖然不及年前那般寒冷,可畢竟是一月份,夜晚寒風也著實刺骨了些,雖說是圍著火爐吃烤肉,可是在夜晚的寒風和煙火的雙重夾逼下,鬱知暖同志還是光榮的感冒了。
頭天晚上她喝了些酒,有些微醺,倒是沒覺得什麼,第二天醒來就發現自己頭重犯暈,鼻塞還喉嚨沙啞。
凝香一見這情形擔心不已,立馬去找容弈,請來了大夫一看,果然是風寒了,加上昨日的辣椒和煙火有些燻著了嗓子,然後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鬱知暖捶胸頓足,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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