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苓知到達劇院的時候，面試已經進行到一半了。
副導演看到她，眼睛亮了一下，朝她招了招手。
江苓知走過去：“副導演。”
副導演抓緊時間給她說道：“資料我已經給你遞交上去了，不過你這個形象太純了，跟黑天鵝這個角色不太相符，估計導演他也……”
這個角色不比白天鵝那個角色。
白天鵝必須要在舞蹈社團裡面選，所以有所侷限。
但這個角色必須要一定的功底才能駕馭，所以總導演才會在專業的舞蹈演員裡面挑選。
擔心打擊到她的信心，副導演也沒說太多，委婉的安慰她：“就算這次不行，下次有好的角色，我會給你留著的！”
副導演願意給她遞資料，江苓知已經很感激了。
她自己也沒有很大的把握。
江苓知禮貌道了謝：“謝謝副導演。”
很快，總導演翻到了她的資料，喊到了她的名字：“江苓知？”
喊到名字的舞蹈演員都要上臺去展示。
江苓知深呼吸了一口氣，徑直走上了舞臺。
從她走上舞臺開始，旁邊就有人小聲竊竊私語著：“好美呀，可是好像跟黑天鵝不太符。”
“我覺得她的外形，好像更適合白天鵝一點。”
她的長相辨識度太高，旁邊很快有工作人員認出來了：“這不是上次那個，原本被選成白天鵝的那個舞蹈演員嗎？”
“對呀，好像被刷下去了，她現在又來應徵黑天鵝了呀？”
“她上次跳的那個‘天鵝之死’真的太絕了，可惜，好像是有人走後門，所以才把她擠下去的。”
“可是，她適合那個白天鵝，也不代表就能適合這個黑天鵝啊。”
“反正就是挺可惜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