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很想說。
就算有更好的人出現，她也不可能會喜歡上別人。
她很確定，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喜歡上別人。
江苓知摟緊了他的脖頸，側臉埋進了他的頸窩，聲音悶悶的：“你洗澡了嗎？”
“嗯。”
江苓知又湊過去聞了聞：“好香。”
“喜歡？”厲述南聲音懶懶的，拖著尾音：“那我以後就用這個。”
“……”
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已經走出了好長一截距離。
江苓知伸出一根細白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累不累啊？放我下來吧。”
厲述南的表情倒是沒什麼變化，走了這麼久了，還是很輕鬆的樣子，慢條斯理道：“這才多久，太小瞧男朋友了吧？”
江苓知只是覺得，他拎著個電腦包，還得揹著她，也太辛苦了點。
“那你把包給我拿吧。”
厲述南側了下臉，懶聲道：“小女朋友，雖然我比你老了兩歲，但我精力還挺好，你乖乖待著就行。”
“……”
他都這麼說了，江苓知也就安靜趴在他的背上裝死，不再發表意見。
走出學校之後，厲述南的車就停在外面。
他這才把江苓知放下來，還替她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半彎下腰桿，替她把安全帶扣上了。
厲述南替她關上車門後，這才繞到駕駛座，開車離開。
兩個人在外面飯店吃了飯，然後才回了家。
回到公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江苓知在門口換了鞋，便走到沙發上坐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