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好像下一秒就要吻上來了。
江苓知心頭一緊，抵住他的胸膛，往後退了一步：“你別鬧，給我蹭掉了，我還得重新塗。”
厲述南挑了下眉，慢條斯理道：“那就重新塗，我給你塗。”
江苓知臉頰一陣發熱，轉身走向玄關，果斷拒絕：“不要，我不想重新再塗一次。”
厲述南舔了下唇角，目光意味深長，手重新抄回了褲袋，吊兒郎當道：“行吧，那我再等等。”
“……”
等等？
等什麼？
江苓知當做沒聽到他的話。
兩人在玄關換了鞋，很快就出了門。
地址是在南城大劇院。
平時劇院會有些歌舞劇的演出。
今天沒有演出，舞蹈演員都在排練，導演也有時間。
這裡在市中心，附近有幾個咖啡廳。
車子在馬路邊上停下，江苓知鬆開了安全帶：“那你找個地方待一會兒，我會盡快出來，應該不會很久的。”
“嗯，”厲述南偏過頭，看了她一眼，懶聲道：“結束了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
江苓知開門下了車。
目送著她的身影過了馬路，走到了劇院的門口，厲述南這才收回視線，發動了車子。
走到劇院門口時，剛好碰到了李京惠。
江苓知在厲述南的公寓過夜，所以沒有帶舞蹈服。
特意託她幫自己帶了一套過來。
李京惠把手裡的袋子遞給她：“你的舞蹈服。”
江苓知接過：“謝謝京惠姐。”
本來李京惠都不用過來的，結果還是因為她跑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