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要成為更好的自己,他是這麼對我說的。”江苓知最後總結了一句。
“這也太……”傅白雪想了半天,沒想出一個符合的形容詞來。
“太暖了吧。”
傅白雪忍不住感嘆,隨即又問:“不是聽說,他是你們學校的校霸麼,而且上次看到,好像很狂妄囂張的樣子,有點想象不來……”
“還能說出,這麼暖的話?”
傅白雪覺得果然人不可貌相:“那你說,他不親你,這是什麼原因?”
江苓知擰著眉,思索了一下:“他好像一直在忍著。”
傅白雪頭一次聽到這種定論,好奇問道:“忍什麼?”
“忍著不親我,好像……”江苓知想了想,找了一個不是太準確的表達方式:“怕我受傷。”
傅白雪覺得自己強行被一把狗糧給餵飽了,忍不住嘖嘖了兩聲:“行叭,那你這同桌,確實是好男人。”
江苓知:“……”
江苓知有些不自然的開口:“可是,他咬我脖子,你說他這是什麼愛好?”
咬脖子?
傅白雪挑了下眉,扯開她的衣領看了一眼,鎖骨處有幾個曖.昧的紅痕。
傅白雪的笑容逐漸猥瑣:“嘖嘖嘖,那我覺得,只咬脖子已經仁至義盡了。”
“……”
傅白雪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
“祈禱你的成年禮,晚一點來吧。”
—
傅白雪明天也要上學,沒有留下過夜,陪江苓知聊了一會兒天之後,很快就離開了。
江苓知在淋浴間洗完澡,穿著睡裙,站在衛浴間的鏡子前看了一眼。
鎖骨的地方有幾塊暗紅色。
是他剛才留下的痕跡。
他剛才靠近時,她不可自抑的顫慄。
那種從靈魂深處傳來的顫意,撕扯著她的理智。
江苓知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