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能換同桌了。”江苓知此刻的語氣不太好。
倒不是因為他的成績比自己好。
要是其他人考了年級第一，她倒是沒這麼窩火了。
莫名有一種被欺騙，被自己人捅了一刀的感覺。
她誰也沒有輸，只是輸給了她喜歡的那個人而已。
厲述南總算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這他媽？
考了個年級第一，攤上了這麼個事兒？
厲述南舌尖抵了一下後槽牙，有些無奈，微微壓低了身形，低聲道：“是你說，考了年級第一才能教你的。”
那天她有題目不會做，還說他影響她學習，他提出要教她時，女孩說考滿分的人才能教她。
“我說過嗎？哦，不記得了。”
江苓知面無表情：“誰知道呢，你也從來沒跟我說你要考年級第一，所以還是恭喜你吧。”
“……”
厲述南是真的，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還被自己給氣到了。
他盯著女孩倔強的小臉看了一會兒，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隨即點了下頭，低聲問道：“你考了多少分？”
江苓知視線落在別處，完全不想跟他說話。
厲述南鬆開了她的手，站直了身體，偏眸去問後面的王康：“她考了多少分？”
王康抖了一下，弱小又無助地縮成了一團，戰戰兢兢的答：“716，年級第二名。”
厲述南後槽牙咬合了一下：“我考了多少分？”
王康老實回答：“729。”
厲述南：“……”
操啊。
桌子上面是剛才課代表發下來的數學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