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輕的兩個字，更像是在喟嘆。
江苓知眨了眨眼睛，控訴他：“你不文明，你罵人。”
厲述南喉結滾動了一下，緩聲道：“不是罵人。”
他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想著該怎麼措辭：“是一種運動。”
江苓知：“……”
江苓知不敢置信的眼神盯著他。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厲述南盯著她的紅唇，微不可查的嘆息了一聲。
突然有一種惹火上身的感覺。
他倏地站直了身體，抬起手，在她的頭頂輕輕按了一下。
小姑娘還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
厲述南抬手將T恤套上，又恢復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膽子夠大的，真不怕我？”
他抬起手，指尖捏了捏她的小耳朵。
江苓知耳朵有點癢癢的，往旁邊縮了縮：“不是你讓我摸的嗎？”
厲述南垂眼盯著她，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笑了：“吃早餐了嗎？”
他的話題跳得太快。
剛才還那麼曖昧的氣氛，突然之間就聊到早餐上面去了。
江苓知搖頭：“沒有，我想等你一起吃。”
“行，”厲述南手鬆開，抄進褲袋，後退了一步：“我去刷個牙，再帶你去吃早餐。”
江苓知乖巧點頭：“嗯。”
厲述南收回了視線，轉身，直接進入了衛生間。
他進了衛生間之後。
還沒過一會兒。
就聽到了淋浴間傳來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