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苓知發現，他無恥的屬性好像開始暴露了。
她愣了兩秒鐘沒反應過來。
說完，厲述南就立馬承認錯誤，磁沉的笑聲在耳邊低盪開：“對不起，又沒尊重你未成年的身份。”
“……”
江苓知還沒說出口的話，瞬間被堵在了喉嚨裡。
—
回到家裡時，客廳裡一片漆黑。
只有過道上的壁燈亮著幽幽的光線。
她提前給盧玉萍打了電話，說和小雪在一起，讓她不用等自己了。
現在這個點，應該已經睡了。
江苓知輕手輕腳的上樓，準備回房間。
剛走到臺階上時，客廳的燈突然開了，從廚房的方向走出來一個人。
江苓知腳步一頓，順著那邊望過去，心跳砰砰作響，心虛得不行：“媽媽，你怎麼還沒睡啊？”
盧玉萍穿著睡衣，肩頭上披了件外套，手裡拿著一隻玻璃杯，顯然是下來倒水喝。
“下來喝杯水。”她抬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鐘：“你這麼晚才回來啊？”
都已經十點了。
江苓知停在樓梯的中間，嚥了口口水：“啊，就是小雪不是要高考了嗎，有很多高二的知識點忘記了，我給她複習了一下。”
江苓知發現自己現在都能面不改色的扯謊了。
她果然不乖了。
盧玉萍絲毫也沒有懷疑，只是點了點頭：“下次別這樣了，鋼琴都沒練吧今天。”
她往樓梯的方向走了兩步：“算了，早點洗漱了去休息吧，明天還得上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