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男生小聲開口了：“我們好像也沒說什麼呀？”
女生一噎，指向江苓知：“可是你們無形之中傷害到她了，還有她，有錢了不起嗎？你們難道就不覺得羞愧嗎？”
男生們紛紛開口：“同桌妹妹也沒說什麼太過分的話吧，不是戚夏自己先跟人家比的嗎？江同學還挺照顧她的面子，都沒跟她一般見識，她怎麼還先跑上了？”
“就是啊，搞得我都莫名其妙了。”
到了現在，男生也沒有絲毫想要安慰挽留的意思。
女生沒有臺階下，也沒有臉留下，硬著頭皮吼道：“你們，你們太過分了！”
砰的一聲，酒杯擱在桌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女生的聲音戛然而止。
“吵夠了？”
厲述南姿勢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微抬著下巴，白襯衣勾勒出他清雋的身形輪廓，那雙淺棕色的眸子，無波無瀾，唇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這地兒，是你能隨便撒野的地方？”
他的嗓音帶著某種不知名的危險低緩，自負又狂妄的情緒不加掩飾。
他一開口，其他人都不敢說話。
女生這才反應過來，她現在這是在誰的地盤上。
臉色瞬間被嚇得慘白。
來之前孫焱就交代給她們，讓她們老實一點的。
要是真把他老大惹生氣了，他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誰的面子也不會給。
怎麼剛才一時就給忘記了。
“是給你臉了？”厲述南歪頭輕笑了一聲，桃花眼半眯著：“誰給你的底氣？”
他的聲音比起少年感多了一份低沉磁性，音質很好聽，此刻卻夾雜著絲絲縷縷的寒意。
女生哆哆嗦嗦的吐出了幾個字：“對，對不起，我……”
剛才他一直沒吭聲，給她們造成了一種錯覺，男生好像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