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述南忍不住低笑了一聲：“你挺了解他呀？”
江苓知眨了眨眼：“時間久了你也會了解的。”
厲述南沒說什麼，慢慢點了下頭，再開口時，聲音帶了點沙啞：“時間久了，就能瞭解嗎？”
江苓知不知道他糾結這個點幹什麼：“對呀，跟一個人的相處不就是由時間慢慢累積起來的嗎？”
厲述南唇角往上勾了一下，語氣有些意味不明：“那我的同桌，也能讓我瞭解嗎？”
江苓知眨了眨眼睛：“瞭解我？”
厲述南盯著她，目光很專注，眼神帶了些不知名的玩味。
江苓知扳起手指數了一下：“仔細算起來，咱們都已經見過那麼多次了，我以為你瞭解我了呀。”
厲述南往她的方向湊近了幾分，嗓音微微壓低，帶著絲絲的暗示味道：“我說的是，再深入一點的。”
說完之後，垂眼看著她的反應。
原本以為女孩會害羞，惱羞成怒。
誰知道，江苓知盯著他，恍然的點了點頭：“可以啊！”
厲述南挑了下眉，有些意外於她的反應。
“放心！”江苓知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很純粹：“我交你這個朋友了，以後你有不懂的可以問我！”
厲述南：“……”
她以為他說的瞭解，是想要和她做朋友？
厲述南無聲低笑了兩下，覺得自己有點不是人。
行吧。
說到底，他的小同桌也還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
竟然跟一個小朋友說顏色笑話，過分了。
江苓知不知道她的同桌怎麼神神叨叨的：“你笑什麼啊？”
“沒，”厲述南嘆了一口氣：“……就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