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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舞姬的嫌疑 (1 / 2)

我和楚唸對視了眼,都不在較勁,他攙扶著我來到樓下的案發地點。

驚叫的女子嚇得攤在死者的不遠處,哆嗦抱著柱子抖成了一團,看樣子嚇得不輕。她是找來助興陪客的官家子之一,是領舞的舞姬,我印象很深。

那一曲結束之後,她曾在其他舞女的掩護下匆忙下樓去了,貌似是在躲一直色眯眯盯著他的江慶平。

至於死者,看他穿著打扮不像是官員,倒像是文書師爺。

為了應付那些歷城官員,我今天的酒沒少灌。站著有點頭重腳輕很勉強,大致看了眼案發現場後,我立即讓唐離看住現場,保護那個舞姬,自己則朝著不遠處的一個人造的假山瀑布走去,把臉插在冷水裡好一會,擦去臉上的水漬人頓時清醒了不少。

待我回來,現場已被封鎖,有唐離在倒是不敢有人亂來,更何況還有楚念暗中盯著。

我再次進入人群中站在楚念身邊,小聲問了句:“有人進去嗎?”

楚念搖頭,側頭詫異的看著我眉頭微簇,小聲道:“你怎麼搞成這樣?”

“醒酒啊?還不是託您的福?”雖然清醒了些,但腳下還有些發飄,大方的命令道:“你扶我過去。”

楚念低頭嘴角抽了抽,行動上卻不敢有半點遲疑。

這事肯定也驚動了樓上的人,包括江慶平在內的那幾個喝的五迷三道官員也都相繼趕到。

“這誰啊?好好地出來掃興。”江慶平算是這裡面官最大的,喝的人都有些迷離了。

我沒搭理他,只是蹲下身檢視死者的情況。

死者身高約麼六尺往上,體溫尚存,血液還沒有凝固,推測死亡時間還沒超過兩刻鐘。

身上明顯的傷口有一處在胸口,勃頸上有勒痕,而且還有殘留的衣服紡紗的絲線。

我拿在手中嗅了嗅,還有殘留著淡淡的胭脂味。

從絲線的質地來看,倒是挺像舞姬方才跳舞的綢帶,我轉頭看了眼那個抖成一團舞姬,她身上的那身行頭倒是沒換,身上是乾淨的,但衣袖的邊緣有很多血跡,鞋底和裙襬也佔到了,手上也有,看起來很狼狽。

從她受驚嚇的程度,和地上沾染了血的凌亂腳印來看,她不像是兇手,只是我不明白,這裡這樣僻靜漆黑,她一個姑娘跑這來做什麼?

我遞了個眼神給楚念,楚念只是冷眼旁觀沒有任何反應,挨著人多隻能不經意的斜了眼他,把蒐集的線索用白手帕包起來。

隨後檢查死者傷口,從傷口的出血量來看,應該是被制住後捅死的,而且下手穩準狠,一刀致命。

從傷口的大小來看,兇器硬是把匕首,長約四寸寬不到一寸,且鋒利。

此時,楚念也蹲下身像是發現了什麼,開啟了死者攥緊的左手,露出了一條約三寸長的紅繩。

他把紅繩用帕子捏起遞給我,細看才發現,紅繩的顏色並非大紅,而是粉色,邊角處染有血跡,血跡未乾,切口完整,似是被利刃隔斷。

“這是什麼?”我翻來覆去的研究著,無意間看到人群中有兩個舞姬的同伴,他們的腰間都用這種細繩繫著個款式相同的荷包。

走過去禮貌的笑了,“姑娘可否讓我看看你的荷包?”

兩人本來很擔憂的看向她們的同伴,建我走過來索要荷包,哆哆嗦嗦的從腰間結下遞給我。

我對比了一下他們的荷包,同樣的款式,只是香料的聞到不同,荷包上繡的花樣也不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荷包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我把其中一個還給了對方,另一個捏在手中禮貌地說:“姑娘,這荷包是誰給你們繡的,每個人都有嗎?”

她們兩個雙雙點頭,其中一個年級略小的,弱弱地回了句,“是溫雅姐姐做得,柳媽媽覺得好看,就讓她給我們都做了個,園子裡的姐妹都有。”

“溫雅姑娘可在這裡?”

小姑娘在人群裡張望,指著從樓下東北角客房出來的少女,“那便是溫雅姐姐。”

我遠遠瞧著那姑娘,臉色不是很好,好像還生病了很無力的被人攙扶著。

我記得,跳舞的時候好像沒有人有異樣,怎麼短短的一會功夫就虛弱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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