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了劉家鋪子裡最年長的賬房先生進府上,一會兒你同寶茹一道跟著他學學劉家鋪子記賬的規矩......”
沒說讓倆人直接開始查賬,大概是因著劉夫人擔心以林寶茹的出身,看那些密密麻麻的賬本子會無處下手。
所以,這會兒藉著讓賬房先生教導自家百事不成的兒子的由頭,正好能讓林寶茹先熟悉一番。
林寶茹哪能不知道這個,所以心裡越發感激起劉夫人來。畢竟,哪怕她能看得懂賬目,卻也不敢說在毫不知任何情況的前提下,看得出各家鋪子賬目是否有虛假來。
而最好的能最快上手的方法,大抵就是尋個老人兒幫襯著一些。
想到這裡,林寶茹就看了一眼一臉抑鬱的劉書來,心道,甭管怎麼說,她總不能過河拆橋。幫著自家婆婆調.教劉書來,也該是迫在眉睫的了。
幾人吃過飯後,劉書來就乖乖的同自家媳婦一道回了東院兒。
剛回自個的地盤,還未進屋呢,他就撒丫子想溜。
然而還沒等他動作呢,就聽得林寶茹抬眼看過來,“只一頓飯的工夫,難不成你的話就不作數了?”
林寶茹抬眼看著他,毫不留情道戳穿道:“張家公子如今接管了張家生意,怕是同你胡鬧不起來了。而陳家少爺,娘剛剛也同我提了,今日該是被家裡安排了相親宴。”
頓了頓,她挑眉道,“莫不是你想尋你的紅顏知己,紅粉佳人敘舊?”
劉書來呆了呆,有些不樂意的說道:“難不成我就不興有旁的好友?”
然而還沒等他動作呢,就聽得林寶茹抬眼看過來,“只一頓飯的工夫,難不成你的話就不作數了?”
劉書來見她又是一副嘆氣委屈的模樣,不由先矮了幾分,“那啥,我也沒說要去幹什麼啊,只是去同張老二跟陳老三聚聚......”
林寶茹抬眼看著他,毫不留情道:“張家公子如今接管了張家生意,怕是同你胡鬧不起來了。而陳家少爺,此時該被家裡安排了相親宴。”
頓了頓,她挑眉道,“莫不是你想尋你的紅顏知己,紅粉佳人敘舊?”
劉書來呆了呆,有些不樂意的說道:“難不成我就不興有旁的好友?”
林寶茹摸了摸手腕上溫潤的手鐲,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輕笑道:“你若是會友,我自然不會攔著。可是你若要敢在這三天裡流連花街柳巷,我便敢親自尋上門去!”
“現在我不怕同你說句實話,我因著同趙立的仇怨不得不嫁給你,可這事兒歸根到底還是因你而起。我就算是圖了劉家的庇護,也是被你牽連的。”
“所以,就算你不情願,也得先幫我在劉家站穩腳跟。至少不會因著你的看輕,而被你那些叔伯嬸孃們嘲笑譏諷。”
林寶茹定定的看著劉書來,隨後摸了摸手腕上溫潤的手鐲,嘆口氣輕笑道:“若是會友,我自然不會攔著。不過成親第一日,你若敢流連花街柳巷,我就算是為著自個的體面,也敢親自尋上門去!”
有些事情,還是提前說清楚的好。尤其是依著劉書來的性子,倘若她不言語,估計他壓根不會忘那一層考慮。
或許,他還會像以前那般想著,自個嫁到劉家,吃穿不愁有花不完的銀子就不算是嫁錯了的。
可只有嫁過來了,知道了劉家壓根就是表面風光,內裡不知藏了多少禍事之後,林寶茹哪裡還有心想只顧自個往後過得快活的事兒?
就算她想快活,也得先站住腳。而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大概就是讓劉書來全力支援了。最起碼,近些日子,不能因著他的胡鬧,讓自個也成了劉府的一樁笑話。
劉書來見她神情淡漠,站在臺階之上垂眸瞧著自個,也不知怎地忽然就想起當初她語笑嫣然的對自己說,最初的時候,她從未想過嫁給自個這樣的紈絝。
她只想嫁一個憨厚踏實,能夠依靠能夠相互扶持著白頭偕老的漢子,恩恩愛愛一輩子。
那時候,她的表情十分靈動,靈動到劉書來一時忘了要說什麼。可是現在想一想,她大概真的十分不喜歡自己吧。
不僅不喜歡,甚至自個完全是同她喜歡的那種人,沒有半點相似之處。
劉書來見她一直垂眸靜靜的站在臺階之上等著自個回話,也不知怎的,他忽然就洩了氣似得。
半晌之後,劉書來才垂頭喪氣道:“不去就不去唄,哪裡值得你說這麼些個傷感情的話啊!”盜墓
說完,他就三兩步邁到了臺階上,帶著幾分彆扭寬慰她道:“那什麼,你也別太擔憂,天塌了不是還有個高的頂著呢麼!那些人再蹦躂,也是在劉家的一畝三分地上蹦躂,要是給你添堵,你直接把人趕出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