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我可沒有去瞎胡說,因為呢,這件事情有很多的人都已經是看到了,包括那些人他們都已經是指向你了。怎麼了,你到現在還要再去掙扎呀?”
聽到這話之後,眼前的人立即搖了搖頭,“我說這件事情不是我乾的就不是我乾的,我警告你不要再去誣陷我,否則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陳玄看了一下王興,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都已經來到這裡了,還說不對自己客氣的話,真的是可憐呀,他還沒有搞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的嗎?
陳玄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想去安慰一下他,可是想來想還是算了吧。
這種人呀,就是讓他自作苦吃,如果要是不去讓他知道這裡面的厲害的話,那下一次他還會去胡作非為的。
看著他這麼一副不願意承認的樣子,陳玄也只好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願意承認就算了吧,自己也不能夠每一次都這麼的去幫著他呀,想到這裡之後陳玄無奈地搖了搖頭。
“行吧,既然是你要死不願意承認的話,那我也就沒招了。反正呢,都已經到現在這個地步了,還不願意承認,那我能夠有什麼招呢?”
王興其實是進來之後就害怕了,特別是看見這裡面的這些東西的時候,心裡面更加的心慌。
而且要是自己真的死在這裡面那可怎麼辦呀,到時候自己真的是死在這裡面,自己的老爹再來也是沒有用,那隻能夠給自己收屍。
這時王興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咱們兩個人對一下口供?”
陳玄看著王興這麼神秘的樣子有些想笑,“我跟你對什麼口供呀,這有什麼好去說的,該說的都已經是說了,咱們該怎麼說就怎麼說。你說你的,我說我的,有什麼口供需要對的呀?”
王興看了一下陳玄,“我覺得你這個人真的是挺周到,而且呢,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難道不想出去嗎?”
陳玄能不想出去嗎?已經來到這種地方了,誰不想出去,自己只不過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而已。
陳玄笑了笑,“怎麼了?你害怕了呀,你既然是害怕了的話,那你為什麼要去做那些虧心事。既然是你做了那些虧心事,咱們就得在這裡說道說道。”
聽到這話之後,眼前的人立即搖了搖頭,“我沒有去做這些虧心事,而且這些虧心事也都是你做的。”
陳玄指了指自己,“我做的,你說是誰做的那就是誰做的唄,嘴長在你的身上又不是長在我的身上,只能夠聽著你說了唄。”
王興雖然說是這麼去說,但是此時此刻整個人都已經慌得不能行不能行了,只不過是這一種慌張他自己給掩藏在自己的心裡面了,根本就沒有去展示出來而已。
陳玄看得出來,他一個勁的在去掩飾著自己,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陳玄看了一下眼前的人說道:“你呀,也別這麼的緊張,也別這麼的慌張,這有什麼咱們就去說什麼。你不是說了麼,你既然都已經說你不怕的話,那咱們就把事實給說出來。”
王興沒好奇的看了一下陳玄,不再去說話,腦袋瓜子裡面想著別的事情了。比如想著自己的老爹什麼時候能夠來救自己。
陳玄倒是呆的挺悠閒自在的,隨便他怎麼去說唄,只要是自己能夠在這裡活著就行了,就是害怕這些人甚至連一些活路都不給自己。
不過呢,這一些守衛看樣子還是挺好的,也沒有要去為難自己的樣子。
他們進來了之後就已經忙著各自的事情去了,把兩個人給扔在這裡,估計是先想讓兩個人好好的反思一下,然後過來收拾這他們兩個吧。
陳玄看了一下王興忍不住笑了出來,就這膽子還想跟自己玩呢,這可真是他老爹的一種悲哀。
怪不得剛剛那一個守衛一看見王興的這個樣子就特別特別的厭煩,還想要去用走後門的這種方法嗎?看來這走後門的這種方法也是一點用都不管的了。
陳玄這才是發現審判屋的上空是透明的棚子,外面有很多的人都在往這裡面看。
陳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上面還有一個棚子呢,這還難道還供人家觀賞的嗎?要不然的話這怎麼可能會是透明的呢。
陳玄本來想問一下王興的,可是看著王興的那個樣子,陳玄把自己的話給忍住了,想要自己去好好的觀察一下,說不定自己就能夠看出來個什麼道道。
可是他呢,他就一直在那邊自怨自哀的,好像誰要把他給怎麼著了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