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大美女這邊請這邊請,我啊,名叫胡慶梁,別的本事沒有,但是運氣卻逆天,誰都說我是一員福將,你千辛萬苦要找巨大花蕾,剛好就被我妥善保管著,你瞧,這就叫緣分,這就叫運程,這就叫福報,往後你就讓我跟你混,保證你夜夜行大運,年年雙胞胎……呃,嘿嘿,怪我嘴巴亂說話,大美女別介意哈。”
騷話連篇的胡慶梁拼命地推銷自己,妄圖沈月舫收留他,但可惜,沈月舫只是對他清冷一笑,並不接腔。
她一邊走近小屋,一邊屏住呼吸,似是要為即將到來的生死鏖戰做準備。
“大叔,你離這兒遠點,等下會有危險。”
說話間,沈月舫從腰間取出一柄火紅色的短刃,反握在手裡。
胡慶梁看得眼皮一跳。
這這這……
這火紅色的短刃,不正是紅頂甲蟲的刀腿上面的刀翼尖刺嗎!
眼前這位膚白勝雪的美人看著嬌滴滴的……她是怎麼搞到小紅的刀翼的?而且還深度加工打磨,並且添上刀柄。
難道她和洪逸那小夥子一樣,都是非常特殊的那類人,可以單挑紅頂甲蟲?
入夜時分,光線本該極其黯淡。
可是沈月舫手裡的刀翼短刃,卻“咻”的一聲離奇閃耀起耀眼的赤紅霞光。
頃刻之間,驚豔地照亮了方圓三米,甚是耀眼奪目。
胡慶梁大吃一驚,像是見了神蹟一樣興奮得叫了起來道:
“這是啥?你的武器竟然會發光?難道你有超能力?”
“我沒時間解釋……大叔,立刻後退。”
“哦。”
胡慶梁這條老舔狗連忙答應,抖著一身肥肉就退到了七八米開外。
沈月舫深吸一口氣。
她渾身的戰意近乎攀升到了頂點,即便有傷在身,她也不管不顧了。
這次,一定要徹底殺死那株妖藤,不管付出什麼都是值得的。。
“嘎吱——”
推開了鐵門,沈月舫一個箭步竄進屋子裡,下意識地就要發動雷霆一擊先發制人。
然而——
屋子裡哪有什麼巨大花蕾啊?
分明只有一堆雜亂的生活用品,以及一個赤果著身子換衣服的嫵媚豐腴婦女。
除了林妹還能有誰?
只不過,林妹好好地待在屋子裡幹嘛要赤果著身體?而且她肩膀上的傷口似乎完全痊癒了,不留一絲痕跡。
“啊,你,你是誰,幹嘛在人家換衣服的時候闖進來……”
豐腴婦女一臉驚慌失措地看著手持發光短刃的沈月舫,嚇得尖叫一聲,驚慌失措地躲進地上的被褥裡瑟瑟發抖。
沈月舫有些懵逼地環掃了一眼,隨即疑竇叢生地對林妹問道:
“你可有見過屋子裡的一朵巨大花蕾,藍色會發光那種。”
林妹楚楚可憐地垂下眼簾,聲音裡帶著哭腔,心情低落地哽咽道:
“沒,沒有呀……這些天,我住在這屋子裡擔驚受怕,都不敢出去呢,頂多只見過粉色的小花,哪裡有見過藍色的大花唷。”
“可是外面的胖先生卻說……”
“他的妻子葬身蟲腹,早就已經瘋掉了,看起來似乎很正常,其實他總是出現幻聽幻覺,很慘很慘的,哦對了,我替我這位同伴給你道歉,他一定對你說過許多輕佻低俗的話對吧,那不是他的本意,他畢竟已經腦子不清醒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