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修日夜陪伴在晉寒鴛的身邊,一刻未歇,眼睛已經熬的有了紅血絲。
“要不你睡會?我看著。”
古德白雖然心裡也擔心,但是大小就是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的性格,再難的事,也吃得下睡得著。
“不用。我不想她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我,而是你。”
“看見我怎麼了?我長的多好看!”
古德白爭辯幾句,看修還是執著的守著,便扭著屁股出了門。
也許是塔塔的果子神奇,也許是晉寒鴛受傷次數太多已經習慣,熬了小半個月,身上的毒已經幾本祛除,眼看著是醒了。
“鳶兒,你怎麼樣?”
捂著傷口,晉寒鴛沒有睜眼。
“還是難受的緊,那個西卡娜,居然如此惡毒!”
“我看著她可憐,本來想放過她,沒想到,她卻還是給我下了毒。”
修緊握著晉寒鴛冰冷的手。
“前幾天我隱約能聽見你說話,但是卻無法和你溝通。”
鳶兒此時終於睜開了眼,才要仔仔細細看一看修。
“這是哪裡?這麼眼熟。”
輕輕抬了抬頭,晉寒鴛疑惑的看著修。
“這不是大G郊區那個別墅?我們怎麼不在異能界!”
修安撫著晉寒鴛,輕聲細語的說道。
“異能界應該是……淪陷了。”
“什麼?”
伴著幾聲急咳,晉寒鴛蹙眉。
“魘,被我打了重傷,不會比我輕到哪去,怎麼可能。”
“確實如此。”
古德白此時也回來了,聽見談話聲,喜滋滋的拎著手裡的汽水闖進了門。
“你醒啦!哎呀。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不行了呢。”
“我沒事兒了,毒已經解了,我還沒來得及問,這毒……”
“是那個塔塔,修找他幫忙的。”
古德白搶了一句話,順手把冰冰涼的汽水塞進晉寒鴛的手裡。
晉寒鴛笑眯眯的接回來,“你們沒事,真好。”
“對了,羲呢?出去了嗎?”
古德白聽到這,縮了一下脖子,坐在一旁不再吭聲。
“他還在異能界,沒和我們一起出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