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此時喜極而泣,說話都顛三倒四。
“你吃藥了嗎?我是說,你有藥能救她?”
塔塔朝著修,也扔了個果子。
“嚐嚐嗎?特產。”
修此時哭笑不得,心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但又不能動怒。
“你是否有救她的法子。”
塔塔不回話,狡黠一笑。
“我說了,這果子是特產。”
修一下明白過來,拿著果子便要告辭。
“給你吃的,她的,等你吃完我再給你。”
修不明所以,但還是三兩下囫圇吞了,伸出手朝著塔塔要另一個果子。
塔塔遞過一個外形一樣,顏色卻不同的果子給修,然後神秘兮兮的問道。
“頭疼嗎?”
搖了搖頭,修表示要趕緊回去給晉寒鳶解毒,塔塔沒雖然疑惑,但還是點頭示意。
望著修的背影,塔塔自言自語。
“難道他已經想起來了?但是……看著不像啊。奇怪,奇怪。”
憑空喚出一把搖椅,塔塔半躺在上面。招手便喚來一本書冊翻看起來。
許久塔塔才閉眼沉思。
“怪不得總覺得奇怪,原來他們已經見到了。上次晉寒鳶問我那些問題的時候,我就該去一趟異能界才對。”
合上書,塔塔又自嘲一笑。
“不能多事,還是讓他們自己發展吧,省的我日日都要為他們的瑣事煩惱。”
說完,塔塔慢慢在椅子上搖了幾下,身子越變越透,最後好像消失一般。
而此時的修,已經趕回晉寒鳶的身邊,才一點點把果子餵給晉寒鳶,沒等她醒來,自己也暈了過去。
留下唯一清醒的古德白無奈又無助的照看著兩個人。
又是一片虛無縹緲的夢境。
修瞅見眼前男子的輪廓慢慢清晰,身形也越來越覺得熟悉。
他看見了一雙眼睛。那雙毫無情感可言,蔑視萬物的眼神。那雙緊緊的盯著他,直到服下所有毒藥才甘心的雙眼。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修嘴巴一張一合,眼前的男子語氣依舊冷淡。
“修,以後沒有人會記得你的。你可以放心的去死,然後消失,不必擔心任何人會對你思念。”
如此熟悉的一舉一動,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