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願用命去換,自然是愛。”
晉寒鴛又追問一句,
“若我也願意用命去換,你可願意?”
修點了點頭,又否定到。
“我只願你愛我便好,拿命去換我是不願的。”
修眼睛撇了撇窗外,估算著古德白還有多久回來,晉寒鴛看出了他的心思,說道。
“對了,我先把換來的吃食拿去桌上,大G幹什麼去了?別是餓瘋了出去啃草了吧。”
修怕她疑心,趕忙回答道。
“他自己出去轉轉,想來他也是不喜歡在屋裡憋著的。”
晉寒鴛剛轉過身,眉頭便皺在一起,慢悠悠的下了樓。
看來修的狀況已經十分危機,但要用什麼辦法才能讓他答應,晉寒鴛還想不出。
雖然習練禁術會遭到反噬,但晉寒鴛本身因為能量和異齡的關係,並沒有什麼大礙,況且,她也只學了那冊子中的一種而已。
“不然,說實話吧。”
晉寒鴛好似和自己商量了一句似的,想回到屋內準備和修攤牌。
“我回來啦。”
正巧古德白就在這個時候回來。看了看晉寒鴛,使了個眼色。
修在房內也是聽得到古德白的聲音,心裡多了幾分擔心,怕古德白嘴快說漏些什麼。
“說了讓你不要出去亂跑,省的惹事。”
晉寒鴛隨便罵了一句,示意古德白上去找修。
“我錯了,鳶大哥。”
出完側著身從晉寒鴛邊上溜進二樓。
“仔細關好門。”
古德白坐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修,憋了半天。
“我看你臉色更差了,晉寒鴛也應該看得出來吧?”
“嗯,確實,但是你還是要想辦法幫我把她騙走……”
要說這個修也是又可憐又笨拙。
先不說古德白騙不騙的過晉寒鴛,這個節骨眼上,晉寒鴛怎麼可能走呢。
“找到了,你吃吧。”
古德白怕多說多錯,便沒有接話,把放著丹藥的小瓷盒交給修後轉身就走了。
修艱難的起身,手抵著床沿半晌才做起來。
還沒等起身要站,鑽心的疼痛便佈滿全身,緊接著就想咳。
保持著這個姿勢,修強弩著壓下咳嗽的慾望。那血便從鼻子裡嗆了出來,濺撒在衣襟上。
“糟了。”
修此時也顧不得疼痛其他,半走半爬的把房門鎖緊。
疼痛感來的快,去的快,修此時慶幸沒有疼暈過去。終於,坐到桌前倒了碗水,和著丹丸嚥了下去。
來不及調息,又趕忙想換了這帶血的衣物。
“你怎麼把門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