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並沒有維持多久,安言希便重新陷入窒息。
張楠這次用的力氣更大,她雙眼猩紅,面容猙獰著大笑。
安言習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然而她剛一動那個男人便立刻上前控制住了她。
“安言習,爽嗎?嗯?我被開除那天就發過誓一定會好好的,好好的報答你,現在,我終於做到了!”
“你真無……”
“無什麼?你大點聲啊,我聽不到啊啊啊!”
“唔……”
安言希感覺到脖子上的那隻手更加用力,她的眼睛開始向上翻。見到她這樣,在忙送了手。
“啊哈哈哈,你死不了。”
張楠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嘴角勾著陰狠的笑,“好好珍惜這一刻,因為我很快就會讓你重新陷入痛苦。”
安言希聽不清她在說什麼,現在的她只想把所有空氣都吸入肺裡,趕走那生不如死的感覺。
很快,新的一輪痛苦開始了……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內,張楠樂此不疲。安言希被折磨的幾乎丟了半條命。
此時,天已經微微亮起。
蟬鳴聲也沒了。
安言希額頭淌著冷汗,氣息微弱的癱在椅子上。她面前,張楠正在享受一桌美食。
她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對身旁的男人吩咐道,“把她看好了, 如果有人找來就立刻解決掉她。記住,一定不能讓她死的太簡單。 ”
“你想好了?萬一以後東窗事發我們兄弟幾個可不擔責任。”
說話的男人臉上有一條彎彎曲曲的傷疤,從左眼角斜著延續到右嘴角,燈光的照耀下讓他的傷疤看上去更加清楚。模樣也變得很可怕。
“哼,放心大膽的做。錢不會少你們的。”
張楠扔掉手裡的筷子,站起身,“我累了,回去休息了。明天下午我再來。”
“好。”
刀疤男應聲道。
安言希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意識才稍微好些。她偷偷的觀察著身邊的環境。
一間十平米左右的小破屋,裡面只有一套桌椅,和一張很小的沙發。此時,上面正躺著一個男人。男人眼珠正直直的盯著手機。
安言希身側在風中吱吱嘎嘎的木板門,唯一的小窗戶被一塊木板擋住,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安言希的手腳都被麻繩幫助,手腕腳腕都被磨出了血,痛疼不已。現在的每一秒對她來說都很珍貴。
昨天張楠走時說的話她都聽到了。也明白現在能救自己的只有綁她來的那幾個男人。
問題是,她要怎麼才能讓那男人救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門縫裡透進來的陽光越來越微弱。安言希知道不能再等了,現在已經是下午了。也許張楠正在來的路上。
“大哥。”
安言希軟軟弱弱的沙發上那還在玩手機的男人喊了句。
男人懶懶的看她一眼,“少耍花招,我不會放了你的。這是道上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