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信衡聽完了之後,大腦都來不及反應,嘴上直接就說了出來:“在想你呀……”
這句話你說出口,兩個人同時都楞了下來,雖然平時都已經很知道了他們自己的感情是如何的,不是兩個人之間從來都沒有任何一個人去敢去面對,可沒有一個人可真正的正視和正試視對方的心。
王佩如這個時候估計眼睛是紅紅的,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她的臉邊上也同樣有一個紅紅的一片。
程信衡你沒有想到自己會突然就把這一句話給說出來,還是在他即將要決定了去冒險的時候,本來他之前已經決定了要說出口的,可是卻並不是現在。
這個時候他要去做危險的事情,到時候會怎麼樣連他自己都不敢確定,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給一個女孩子未來和肯定。
王佩如只是有一些小小的激動和茫然,她從來沒有想過會從這個男人的嘴裡面聽到這一句話,不對,應該是他經常都會這樣說,只不過以前都能夠聽得出來他是在開玩笑,可是今天他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有一點點開玩笑的語氣,更何況是脫口而出最直白的反映了他的內心。
程信衡並不是一個人扭扭捏捏的男人,王佩如你不是什麼要是要活的女人,兩個人同樣都是灑脫的:“我……等你回來的時候,我也會和你說。”
“我也是。”
“那你就千萬要給我好好的活著回來,千萬不要奢望,到時候我會去你的墳頭哭。”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再怎麼樣對於自己的人身安全還是能夠得到保證的,現在不是法制社會,程儲劍再怎麼相信對方也不會拿我怎麼樣,頂多就是把我關起來拿我來威脅我哥,其他更多的事情他是不敢做的,如果這一點把握都沒有的話,那麼我就不會回去。”
“就算是這樣,你也一定要小心,萬一到時候他喪心病狂,狗急跳牆,拉著你不放怎麼辦。”
“我會注意的。”
安言希看到他們兩個人,自己就已經把主意給定了,也知道這個時候她在說什麼都已經沒有了用。
“既然你已經決定好了要怎麼做,那麼千萬要注意安全,外面還有很多的親人和朋友等著你,一定一定不要自己一個人去冒險,如果是這個探測不到什麼訊息的話也沒有什麼,沒有什麼是比你的安全不重要的。”
“我明白,那麻煩嫂子,你去幫我說服我哥哥,有你的話他也比較好說服。”
“這件事情是你想的時候,我會好好的和他談一談,公司我覺得可能性不大,畢竟你現在是他最重要的親人,他不可能就這樣看進去冒險,恐怕他寧願自己回去,都不希望那個人是你。”
“可是這一件事情中是有人要去做,我們兩兄弟他必須要在外面主持大局,那麼回去的時候,你就只能夠是我,這已經是很明顯的一件事情,我哥哥他不過是關心則亂,但是他的內心其實很清楚。”
“內心清楚是一回事,感情上能不能夠接受那就是另一回事,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弟去冒險,作為一個哥哥,他的內心都是沒有辦法接受的。”
“我知道,所以這一件事情還請你多多的隨心幫我去勸一勸他,如果實在是勸不下來,那麼到時候我也只能夠先斬後奏。”
安言希回去的時候就發現這個時候的程厲庭正坐在沙發上抽菸,看著她回來之後抬起了自己的眼皮子,說了一句:“你回來了。”
然後又繼續買下自己的頭顱,抽著手上的煙,她很少會看到這個男人抽菸,甚至於都認為他不會抽菸,也明白只有在他愁苦的時候用這樣的方法來給緩解的壓力。
“還在想關於信衡的事情?”
程厲庭對於他為什麼不知道,一點都不感覺到奇怪:“他已經告訴你了?”
“嗯,他因為你很擔心你,我也是,所以就回來看一看,其實你的內心也很掙扎吧,一方面是自己的家族是自己的父親,另一方面是自己的弟弟,這樣的選擇擺在誰的面前都不是那麼好做的。”
“是我這一個做哥哥的不稱職,才會需要他去冒險。”
“他的心裡面可不是這樣想的呦,其實能夠幫到你這個哥哥他的內心很開心,但是他擔憂你會為他感到擔心,他已經告訴我和佩如他的內心做了決定。”
“那你是怎麼樣想的?”
“其實我的心裡面和你一樣,都不願意他去冒這個險,但其實你的心裡面也很清楚,既然他已經說出來了,那麼就代表著他的心裡面早就已經打定了主意,根本就不是我們輕易能夠改變的,而佩如已經同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