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你沒腦子呢,我們手裡有剛才的影片,她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報警。”
齙牙男蹲下身,抓起安山山的頭髮強迫她看著自己,“你聽好了,如果你敢報警,或者敢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一個人,剛才的影片就會被髮到網上。”
“到時候你可就成名人了。”
男人們肆意的嗤笑著,他們的笑聲讓安山山覺得自己就像是在被凌遲,身上的痛加上心上的痛讓她這輩子都忘不了。
安山山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麻木的跟著男人的腳步,她需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男人們送安山山離開拆遷區後就離開了。
安山山一個人走在路上,天色已經微微亮起,寒風凌冽,吹的安山山體內的溫度不斷下降。
她雙手抱緊肩膀,努力讓自己忽略下面的痛,一步步的艱難的朝安家別墅的方向靠近。
雖然不知道前面等著她的將是什麼,但現在,安山山只有那個地方可去。
大約半小時後。
安山山終於走到了安家大山外。
此時,安家那扇雕花大鐵門正緊緊鎖住,偌大的院子空無一人,保安亭裡的保安正睡的香甜。
安山山剛伸手準備敲門,身後突然響起一道顫抖的聲音,“山山,是山山嗎?”
聞聲,安山山的身體猛地頓住,這聲音她太熟悉了,是她媽梅宜彩的!
“媽 !”
安山山轉過身,果然看到了梅宜彩正站在她身後。
“你這是怎麼了啊,怎麼會是這幅樣子啊?”
梅宜彩震驚的看著衣服破碎,頭髮凌亂,身上還有很多傷口的安山山。
“媽,我……”
“別在這說,我們快點離開這裡。”
梅宜彩拉著安山山就朝後跑去,母女兩人鑽進不遠處路邊停著的一輛小轎車。
小轎車在行駛了二十分鐘後到了一座很不起眼的房子裡。
一路上,安山山把梅宜彩離開後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包括在那片拆遷區遇到的可怕的事情……
梅宜彩恨恨的咬緊牙齒,眼裡翻滾著滔天的怒意,“那群畜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話落,梅宜彩看向安山山,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山山,你放心,媽一定想辦法給你報仇。”
“媽,怎麼報仇啊,我們現在都被趕出家了。”
沒了安振天和安家她們就等於失去一切特權。
“山山,你是不是因為我們被趕出安家就失去一切了?我告訴你,早在一個月之前媽就偷偷轉移了一大筆資金。”
梅宜彩有些許得意的說著,自從被龍哥握住把柄後她就開始為自己籌劃後路了。那天從安家跑出來後她過了很久才冷靜下來,開始啟動了私密賬戶裡的資金在這買了一套房子。
現在的遭遇證明,她之前的選擇沒做錯。
“山山,這筆錢夠我們母女倆衣食無憂的過完下半輩子。”
“可是媽,你準備怎麼給我報仇啊?我都不知道那些男人是誰,而且他們手中還有我的,我的影片……”
安山山低下頭,淚水從眼眶裡不斷流出,巨大的恥辱感把她緊緊包裹在其中。
“等我們母女倆除掉安言希後,再找那幾個男人算賬。山山,你要記住,我們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因為安言希那賤人。”
梅宜彩咬牙切齒,從齒縫裡擠出這句話。
安山山用力點頭,“我不會忘記的,媽,你說的對,我們目前最大的敵人是安言希!”
如果不是安言希收買林醫生篡改了親子鑑定的結果,她怎麼會被趕出安家,不被趕出安家又怎麼會遇到那群男人。
都是安言希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