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希自己開著車去了她爸爸所在的醫院,安山山果然在在裡。
若是平時她是絕不會到醫院裡來看爸爸的,今天竟然在,更一步的印證了安言希的猜想。
安山山在看到安言希來的時候眼神不敢直視。
“山山,你出來一下,我找你有事情。”安言希顧忌著爸爸在場,為了她的病情著想,不想讓他知道。
“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吧,爸爸身邊離不開人,要不以後有時間了再說。”
“不想找難看的話,就跟我出去,反正我也不介意讓爸爸知道你辦了什麼好事。”安言希輕飄飄講了這麼一句。
“安言希,你過分了啊,你這是怎麼對待爸爸的,還有沒有點教養。”安山山說的有些尖酸刻薄。
“呵~,跟我談教養,你個小老婆生的還敢跟我談教養?從你嘴裡說出來這兩個字,我都嫌惡心。”
“言希,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妹妹,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梅宜彩有些責怪地說安言希。
“要讓我好好的說之前,你問問你自己的女兒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梅宜彩被安言希回嗆了一句.
有些責備的看向自己的女兒,只見安山山急忙閃躲了她的眼神,梅宜彩確定安山山定是揹著她做了傷害安言希事,但當著安振天的面也不好開口。
“言希,不管發生了什麼,山山還小,不懂事,你多包容一下,實在不行,阿姨替她給你道個歉。”
言希看到病床上的爸爸越越黑的臉色,也沒有過多的追問,而是直接轉身向外走去。
“老程,你看看言希現在越來越不把你放在眼了,她怎麼對我和山山都無所謂,她怎麼能這麼對你呢?”
“逆子,逆子。”安振天廢了好大的力氣說了這幾個字。
梅宜彩和安山山相視一笑。
在中午休息的時候安言希不顧大著肚子的危險去了警察局。
直奔李小猛面前。
“一切都是你做的對不對?!”安言希怒目圓睜的看著她,死死咬著牙齒問。
“是又怎麼了,誰讓你不斷地和程厲庭糾纏,而我呢,明明我長一點也不比你差,為什麼他一直都不正眼看我,我恨你,你永遠不知道我想要的東西你都會不費吹灰之力輕而易舉地得到。”
“我也要讓你嚐嚐失去的滋味。”
“你是不是感覺全世界都要圍著你轉,你才覺得公平,別太自我感覺良好,你其實只是看到了別人表面的風光,你沒有看到別人默默付出的艱辛。”
“你個破鞋,你在我面前起有什麼好驕傲的,還給自己的妹妹搶男人。”李小猛怎麼舒服怎麼來,根本沒有看到言希已經發紅的眼睛,嘴裡的不斷噴出能殺人的話語。
“是安山山,是她告訴你這些的。”安言希篤定的說道。
“是又怎麼樣,你有臉做,還不允許別人說了,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安言希聽到這些氣的想揍人,但是多年的修養在這一刻徹底被激踏。
“那也比有些人強,一直受別人的威脅,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照片滿天飛了嗎?也不顧慮自己的父母了嗎?”
說著從包裡掏出了一個信封扔給了李小猛。
李小猛拆開信封,看到自己羞辱的姿勢,裸露的身子,發瘋似的大聲喊叫了起來,拿在手裡快速的撕了起來。
“這就受不了了,這才哪跟哪,還有跟露骨的呢。”
“怕你撕的話就不會給你了,儘管撕,撕完這些我再影印些給你送來。”
安言希看著李小猛面露猙獰,又加把火候。
“我這些都是從安山山的抽屜裡拿出來的,我承認這樣很卑鄙,但是我跟她也不是什麼盟友關係,倒是你,你們既是盟友關係,我不明白她準備這麼多照片放在抽屜裡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