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被吵醒的程董事長語氣不悅的接通電話,對著那頭的柳一言就是一頓訓斥。
“爸,言希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柳一言直接忽略程董事長的怒氣,開門見山的問,這邊,上一秒還睡意朦朧的程董事長聽到這句話後直接清醒了,他整個人幾乎是彈坐起來。
語氣透著不易察覺的警惕性,“她是不是給你說什麼了?”
“果然,你們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對不對?言希到底怎麼了?”
柳一言的聲音因為著急不由得拔高几分,落在程董事長耳裡卻成了完完全全的沒大沒小。
“你好好和王召在國外,家裡的事情不用操心。”
說完,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和安言希不同的是程董事長沒關係,而是靜音。
這下,遠在國外的柳一言徹底抓狂,她必須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否者根本在國外待不下去。
最終,她決定給程厲庭打電話,然而電話那端的程厲庭也根本沒告訴她發生的事情,只簡單叮囑她幾句注意身體就匆匆結束通話電話。
再打,關機。
晨光微露。
安言希依舊毫無睡意,躺屍般的躺在床上,除了眼珠偶爾轉動一下再沒其他動作。
天花板的吊燈高高,又孤獨的待在上面,它俯視安言希,她所有憂傷和痛苦它盡數知道。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安言希才漸漸入睡。
她做了一個夢,夢裡她回到和程厲庭最初在一起的日子,那時她同所有熱戀中的女人一樣,認為自己找到良配,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醒來時已經臨近中午,安言希撐起無力的身體準備進洗手間吸收,然後收拾行訂明天的機票。
去國外!
砰!
潔白的病房門舒爾被人大力推開,門框撞擊牆面發出一聲巨大是的聲響,安言希起床的動作一頓,第一想法是趙晴天又來找事了。
她快速調整好狀態,轉頭去看門邊,當她看清門邊的站著的人後,淚水瞬間蓄滿眼眶,連呼吸都忘記了。
門邊的人同樣如此,淚眼模糊的看著她,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許久。
門邊的人才恨意深深的說出一句話,“我要讓趙晴天那個女人付出代價!”
“一言,這件事情和你無關,你不準捲進來。”
安言希裂開嘴笑了,笑容苦澀,聲音卻透著濃濃的堅定。
她應該繼續活在開心,幸福的日子裡,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因為她打斷自己原本的人生。
“安言希,都到這時候了你還說這些話,你是不是想被人欺負死!”
柳一言怒了,美眸瞪大,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在心裡油然而生。
“,反正這件事情你不準摻和進來,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
安言希別開臉,咬緊貝齒,努力擺出一副冷漠臉。
“哼,好啊,那你跟我說說你準備怎麼做?準備怎麼報復害死你孩子,我侄兒的兇手?”
柳一言板著臉,一字字一句句追問,“你覺得你現在是趙晴天的對手嗎?你覺得你把對你好的人都朝外推就是獨他們好是嗎?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過份?”
她連夜趕回來,一下飛機立刻飛速回到程家,不停逼問程董事長才把她出國以後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
沒人能想象得到她當時的心情,她甚至都沒時間去恨趙晴天就飛奔到了醫院,當她看到安言希正艱難的下床,已經她煞白如紙的臉色時心臟頓時痛的不得了。
曾幾何時,她也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小公主,怎麼就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隨你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