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厲庭感情上的事情他不能再繼續袖手旁觀,更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一直放縱自己。
哪怕這會是程厲庭心裡一個始終無法開啟的心結,他都要幫著程厲庭從這件事情當中走出來。
眼下即便找不到任何解決這件事情的辦法,但是程厲庭不能再這麼繼續頹廢下去了。
不光是數十年來照顧程厲庭對他來說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哪怕沒有程家長輩交代他都已經有了十分自覺地自律性。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照顧程厲庭已經不再是一件工作,似乎就成為了他的一種本能一樣的事情。
而此時的程厲庭整個人再次喝得爛醉如泥,也因為安言希沒有接他的電話讓他整個人一下子變得迷失和陷落。
“滾開!”吼完秦天的程厲庭再次轉身朝著酒瓶的方向拿了起來準備直接拿著酒瓶去喝酒。
此時的秦天被程厲庭這樣一吼也徹底沒了耐心。
嗖得一聲他直接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馬上一個箭步走到了程厲庭的面前。
伸出手直接一把搶過了程厲庭手上拿著的酒瓶,頓時軒尼詩裡面的就緊接著就灑了出來。
霎時間程厲庭的胸口被那些酒打溼,臉頰上也有一些酒則順著好看的臉頰線條流到了脖子上。
頓時藉著包廂內忽明忽暗的燈光烘托程厲庭整個人從臉頰到脖子似乎都在熠熠閃爍著耀眼奪目的光芒。
此時的程厲庭頭已經變得十分沉重,他搖晃了幾下看著站在他對面的秦天搶過了他的酒瓶也正凶神怒煞地直勾勾看著他。
“拿來,”程厲庭看著秦天則搖搖晃晃地伸出手示意秦天把酒還給他,隨即慌忙再次強調說:“快點把酒給我拿過來!”
“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程厲庭的話音剛落秦天馬上就衝著他吼道。
隨即不等程厲庭開口秦天再次吼道。
“程厲庭,你這是在做什麼?你就這點本事和能耐嗎?”
“哼!”程厲庭聽了秦天的質問先冷哼一聲,隨後才緩緩地開口對著秦天反問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邊追問程厲庭原本抬起來的一隻手也順勢收了回來。
秦天看到程厲庭的態度仍舊沒有任何改變心裡頓時也開始氣急,隨即就把心裡的話也說了出來。
“程厲庭,你就這點兒能耐嗎?因為這麼一點兒小事你就整天在這喝酒醉生夢死,我真是看不起你!”
秦天說完把手上的酒瓶直接朝著地板上狠狠地摔了下去,隨即他直接彎腰把程厲庭從沙發裡給拽了出來。
“程厲庭,我要你看清楚,你揹負的是什麼!你能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人擊敗你能就這樣說頹廢就頹廢嗎?你的理想呢?你的追求呢?”
秦天拽著程厲庭的領口連著把心裡對程厲庭這樣態度的疑問也全都問了出來。
程厲庭被秦天這樣一拉拽腦子頓時有些一片空白。
霎時間耳朵裡一下子充斥滿了秦天剛才那些振聾發聵的提問,他的一雙褐眸裡也盡是森然。
“你給我放手!我不需要你管!”程厲庭抬起雙手試圖把秦天的雙手從他的領口處拽下來。
喝醉之後的程厲庭已經根本沒有之前的那種力氣和精神頭。
程厲庭手上的力道也跟著有一些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