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險些被嗆死,怎麼走到哪兒都能被抓包呢?
祁言夏連忙起身,把程天澤拉到一旁。
“程大少,我在上班,說好你不能干涉的。”她認真地交代,上班期間是絕對不能隨邊離開工作崗位的。
“沒了貓兒,我吃不下。”程天澤不肯獨自離開,強制性地扛起她,直接塞進車裡。
“程大少,你總這樣,誰敢僱傭我啊!”坐在副駕駛的祁言夏,真想好好地咬程大少一口,他實在是太討厭了。
“沒關係,沒人要貓兒,哥哥要。”他風輕雲淡地來這玩下,他最想要的就是她無處可去,不得不重新回到他身邊。
程大少就是愛跟她貧嘴,他就是管太嚴了,生怕她被騙了似的。
其實根本不用擔心她,她完全可以自己生活。
程大少帶她去吃西餐,體貼地把牛排切好,放在她面前的餐盤裡。
她吃得津津有味,倒也沒時間跟程大少再計較,只想著趕緊吃完,回去報道。
“貓兒,我覺得這份工作不適合你。”程大少沒動刀叉,望著她,認真地說著,似乎另有深意。
“不要,說好程大少不干涉的。”她咀嚼著嘴裡的食物,嘟囔著。
她好不容易能做自己第二喜歡的事情,怎麼可以就這麼輕易放棄了。
她已經放棄了演藝事業,不能再沒點什麼追求了。
“貓兒,聽話,嗯?”程天澤堅持,似乎特別不喜歡她的新工作。
她搖頭,特別劇烈地搖頭,渾身都在抵抗。
“程大少,你乖一次不可以嗎?”她沒控制好自己那雙手,竟然伸了過去拍了拍程大少的腦袋。
都說老虎的腦袋碰不得,她竟然碰了,而且還破天荒地揉了揉,最後她的手沒來得及縮回來就被抓住了。
“蠢貓,你在做什麼?”程天澤的眼睛裡滿是驚詫。
祁言夏瞬間為難了,這怎麼解釋,一不小心把程大少當兒子了,條件反射地拍了拍他的老虎腦袋。
“阿澤,嘻嘻,剛才你太可愛了,然後然後就沒忍住。”她開始打幌子,乖巧地眨眼,以此來緩解程大少的怒意。
“貓兒,男人的頭可不能隨便碰。”程天澤板著臉認真跟她解釋。
“哦,知道了。”她略顯失落,抽出自己的胳膊,又低頭吃飯。
“貓兒可以碰哥哥的腦袋。”他對她真得沒辦法,生怕惹她不開心了,趕緊哄著來。
他許她在咖啡廳工作,反正離得近,是不是可以過來查崗。
得到他的允許後,她興致來了,連胃口都好了,一連吃了兩塊牛排。
“阿澤老公,送老婆去上班唄。”她撒嬌,挽著他的胳膊往外拉,根本不顧他有沒有吃完。
這小貓是他自己寵壞的,所以只有她喜歡,他就順著她來,只要不鬧出什麼亂子就好。
祁言夏走進咖啡廳的時候,洛錦一直緊盯著程天澤,那眼神似乎氤氳著怒氣。
“言夏,那可是西城的帝王程天澤,什麼時候那麼親暱啦。”彤彤見她進來,立馬拉了她的胳膊,八卦地問著。
“老朋友啦。”祁言夏可不想又因為程大少而丟了工作,只能隨口敷衍彤彤的好奇心。
“我可不信,誰不知道程天澤除了他老婆,再漂亮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依我看,言夏,你就是神秘的程夫人吧?”彤彤認真地分析起來,一語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