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直男,活該四年還是單身!
走不動,索性就坐在地上,反正今晚星星多,就當是賞星星了。
她不動,程天澤耐不住了,俯身蹲在她身前,伸手揉揉她的腳踝,替她按摩,舒展筋骨。
他的手法輕柔,很是舒服,只是腳底總有些癢癢的。
“貓兒,你是不是被蘇依凝威脅了?”他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原本以為蘇依凝這篇可以翻過了,原來程大少仍然記在心裡。
只是如果他一開始就知道自己被威脅了,為什麼沒有去追究蘇依凝。
“程天澤,憑你的實力,如果想知道,早就查清楚了,何必來問我?”她望著他,反問著。
程天澤盤腿坐在她跟前,伸手戳了她的額角,“哥哥是有能耐,可傷及你的事情,怎敢輕舉妄動。”
她撇頭,這荒謬的理由,誰要去相信。
很久沒有仔細地看他,月光下,依稀可見他眉角的憂愁。
他竟然有了白頭髮,不過三十多歲的人。
“別動,我發現了白頭髮。”
她湊了過去,懸空趴在他正前方,伸手猛地扯了他鬢角的那根白髮。
“心疼嗎?”他問。
“嗯。”她承認了。
這時間上,能讓她牽腸掛肚,寢食難安的沒幾個人,唯獨他是最讓她割捨不下得存在。
她的坦白,讓他壓制不住內心的狂熱,伸手直接扛起她,送進了車裡,俯身壓她在後座,吻了上去。
“呲喇”一聲,她的禮服裙被扯破了。
她的意識跟著清醒,抓住他探進去的手,阻止她,“不行,前天的傷還沒好。”
她的身子比以前嬌弱,前天被他一夜折騰,到現在都沒緩過來。
她這麼一說,他上心了,直接帶她去了醫院。
而她扭捏著不肯進去,這種事情怎麼好去問婦科醫生,還偏偏是個男醫生。
“什麼病症?”那醫生帶了金絲眼鏡,盯著祁言夏詢問著。
她搖頭,說不出口。
“我動作大了些,沒把握好尺度,弄傷了她。”程天澤毫不在意地脫口而出。
“到底是年輕人,氣血旺盛,花樣不少啊。”醫生對此似乎是屢見不鮮,沒多問,讓她趴到病床上,做個檢查。
她害羞,不願去,可程大少那眼神似乎不檢查到底,是不會讓她出醫院的,只能進了病房。
她心一橫,反正都是孩子他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躺在病床上等醫生檢查。
她等了好久,不見醫生進來,反而聽到門外吵起來了,急忙穿好衣服下了床,走到門外一看,程天澤動手打人了。
“程大少,你幹嘛呀!”
她心急,醫生的眼睛都不知道被打到哪兒去了。
“老流氓,再敢對她起壞心思,我饒不了你!”程天澤黑著臉,揪著醫生的衣領警告著。
祁言夏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拉走,出了醫院,坐進車裡,她就忍不住吐槽。